衛霖傻眼了,對拉著他後退閃躲的白源說:【下文不見了!整天看冇尾巴的文不難受?晉阿誰江文學城獨家頒發】
――這特麼究竟是甚麼玩意兒?又臭又韌,連精鋼鍛造的刀都砍不竭!
兩人向後摔進早已停止運轉的主動坡道式電扶梯,從斜坡滑落好幾米,腦袋砸在玻璃圍欄上。
地板上有具屍身,看起來像是剛纔出言嗬叱他們的那夥小年青中的一員,不知怎的滿頭是血。幽靈蛞蝓剛好落在他腳邊,本能地伸開儘是利齒的口腔,裹住那人的雙腳一吸。
而就在此時,衛霖掌心的滿滿一把鹽粒不見了。
衛霖隻好回到白源身邊,拿起一小袋鹽,感覺本身的確像個用指甲鉗挖煤的礦工,還是在一個岌岌可危、隨時要坍塌的礦井裡。
幽靈蛞蝓吃光了身邊的一具屍身,猶未滿足似的,又向他們爬來。
“臥槽,你剛纔拎著這麼長的刀撲我?萬一把我誤捅瞭如何辦?”衛霖揉著磕腫的前額,看清他另一隻手上的主廚刀,做大驚失容狀,“刀劍無眼,你謹慎點啊白先森!”
衛霖說:“大型超市普通都有備用發電機,一旦市電停了,就會主動切換為應急發電。眼下估計是主動體係壞了,需求手動切換。我記得電房的位置,我去開。”
衛霖連滾帶爬躲開腐蝕性黏液,悲忿地叫道:“你媽逼,差點被一隻鼻涕蟲顏/射!白源,想想體例!對了,它是不是怕鹽?”
他扯開袋口,抓出了一把細白鹽粒,無法地想這可真是杯水車薪。並且就算這些鹽能見效,他們還得在不被陰/莖插中、不被黏液腐蝕的前提下靠近巨型幽靈蛞蝓去拋灑鹽粒――這幾近是不成能的。
他快速旋身,刀刃劃過一道迅猛的弧線。
刀刃騰空飛過,精準地砍在幽靈蛞蝓的頭頸部,卻冇法切入粘滑而有韌性的體表,乃至反彈開來,哐當落在扶梯上。
“――甚麼東西!”衛霖立即鑒戒起來,試圖在四周的貨架上摸到一把趁手的臨時兵器。
“――太醜了。”白源點評。
白源說:“我冇有感到到腦電活動,對方不是人,也不是人形怪物,乃至連大腦都冇有。要不就是腦佈局實在過分簡樸,形同虛設。”
“彆做夢了。”他的火伴嘲道。
“冇有萬一。”白源丟下一句解釋,防備地昂首望向二樓的天花板,“是甚麼東西,你看清了嗎?”
白源板著臉說:“那是它的陰/莖。蛞蝓的陰/莖在頭部,充血伸展後能達到本身的六倍長度。至於那非常龐大的體型和腐蝕性黏液,估計是受了病毒基因的影響,產生了變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