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明天就借郭先生的酒,預祝吳兄早日脫罪!”閻纘舉起酒碗,帶了第一個酒。以後是各種說辭輪番敬酒,氛圍倒是越來越熱烈,讓人完整健忘了這是在牢房裡。
“此次畢竟死了十幾小我,這些人的後事要頗費些銀錢。”
因而我從速開口堵上他的嘴:“袁家的產業,鄙人一分未取,都交由那些村民措置了。實在這些財產都是袁家多年搜刮的民脂民膏,我隻是趁便還之於民、用之於民罷了。如果大人想再從蒼內行中取返來,也請大人自便,隻是鄙人怕是幫不上忙的。”一口一個民,不怕堵不上一個清官的嘴,更讓他不好脫手。
“冇想好?冇想好你就花那麼多錢買了一個鏢局?”
“大人請講。”冇想到這閻太守竟然這麼輕易就定結案。
總之,我是合法防衛,既冇有錯,更冇有罪!”
“我同意了。”閻纘利落地承諾下來。
“這叫有備無患,遲早用得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