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族裡的規定,就算顧永源真是這位姑姑的後代,姑姑作為外戚,她的血脈也屬於旁支。不過,大抵都深深憐憫這麼一名素未會麵的外甥,以是,例外承諾了這個要求。當時,我摟著六堂哥的兒子劉承曦喜極而泣。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在故鄉過得最美滿的一個年,一家人圍著偌大的圓桌把酒言歡、共享這新年的高興。我深愛了多年的男人,終究成為了我家中的一分子。另有甚麼,比這個結局更讓人動容與打動呢?
在我有身後不久,陳珂果然懷上了第三胎,算了算日子和我差未幾。我笑她成了生養機器,她笑言為了彌補我們一起有身的光陰她算是豁出去了,我們固然冇有在同一時候結婚,但是我們終究實現了一起生子、一起變成大肚婆的慾望。
和我談完,六堂哥又遞給我一個大大的紅包,我推委著不肯收,他輕聲說:“你拿著吧,mm出嫁,我這個哥哥當然要表示一下的,彆推讓了,這是哥的情意,就當哥為你添置一樣嫁奩。”
我確認這位姑姑的身份是顧永源的生母以後,我把顧永源的故事講給了家裡的族人們聽,並且對族裡的長輩們要求,可否在故裡的靈堂上為顧永源立一個牌位,好讓他能夠落葉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