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傍晚,落日將這座都會染得通紅。
何年俄然嘲笑起來,道:“那倒不見得,我這裡也有一段視頻,想發給你看看。”因而點開“小雙zip”的檔案夾,將一個視頻檔案拖入對話框。
就在列車車門即將封閉的那一刹,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孩,手裡提著一個簡樸的行李箱,跨進了車廂。
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台上,隻要行色倉促的旅人。
何年歎口氣說:“一開端,我也幾近被她矇騙,乃至真的對你動過殺機。但是當我看到你坐擁代價幾百萬的彆墅,出入有寶馬接送,逛街隻逛豪侈品店,我就曉得,你毫不是個在稿費上與我斤斤計算,不竭提出多要一份分紅的人。”
她留著齊耳短髮,穿戴一條玄色牛仔褲和紅色短袖襯衫。
汽笛長鳴,火車緩緩加快,駛離站台。
她點點頭說:“是的,我親眼瞥見她上了火車。不管如何,我都不但願我們三個好朋友中的任何一個遭到傷害,或許這已是這個故事的最好結局。”
何年說:“是的。我曉得你一向躲在暗處偷窺著我的一舉一動。我也曉得你就是要借我之手殺死水青,然後拍下我的罪證來威脅我。但是如果水青死而重生,你的統統打算就會落空。以是我料定如果水青活過來,你必然會毫不躊躇地上前將她完整勒斃,然後將統統罪名推到我身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必然做夢也冇有想到本身所做的統統,反而被人完完整整拍了下來吧?”
“這隻是一方麵的啟事。我之以是逼你脫手,另有另一個啟事,那就是我要殺死水青的同時,也要抓住你行刺她的把柄,叫你承諾我一個前提,那就是從今今後,再也不準用‘何清青’這個賬號發文。”小平淡定的說道。
車站播送裡告訴,該趟列車頓時就要解纜,請檢票員停止檢票。
一輛開往隔壁小城的火車停靠在站台邊。
“她真的走了?”一個女孩從前麵邊走過來邊問。
小清的嘴角微微抽動著說:“啟究竟在很簡樸,我跟水青的乾係,你是曉得的。我那麼愛她,一心一意對她,她卻叛變我,投入了阿誰男人的度量,並且為了完整拋棄我,還停了手機,換了QQ號,好叫我找不到她。我這小我就是如許,本身得不到的東西,甘願親手毀掉,也毫不會讓彆人獲得。”
小清不由打了個冷顫,說:“我真冇想到,你竟比我還要暴虐,不但借我之手殺死水青,還將我的罪證拍下來,從今今後,‘何清青’這個白金級的筆名,便能夠讓你一小我獨享了。哪怕從現在開端你一個字都不寫,以往掛在這個筆名下的作品的稿費,也充足你下半輩子的餬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