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江一姍伸手從一件寢衣的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小藥瓶,上麵滿是英文。藥片為紅色,已然隻剩下了小半瓶,看模樣內裡的藥已被吃了很多。
不仇家,這裡總有甚麼不仇家。每到夜晚他隻要瞥見玉輪,就總感覺有甚麼不對勁。今晚的玉輪飽滿而圓潤,和順地暉映著海島,完美無缺。
“鐮刀,死神的鐮刀。”這是李勇在上島之夜所說的話,農曆十五又如何能夠呈現一輪鐮刀似的殘月呢?這內裡大有文章。張格宇儘力回想了半天,卻如何也想不起到底是誰說的七天前是農曆十五。不過,這已不首要了。
說著,他鬆開了何家鵬,用手按著胸口漸漸向鐵門走去。當他一隻腳跨進鐵門時,又緩緩轉過身來,衝弟弟笑了笑:“我隻是不想再多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