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吸血鬼獵人，還真的很特彆。”
細嫩冰冷的手感在臉上久久不去，我展開眼，道格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分開了他的坐位，走到我的跟前來。
“凱爾已經被吸血族除名，本來還應當被毀滅清理，以保吸血族的名譽與純粹。貝拉為了保他，甘心自降身份，由長老那邊被派發下來，成為我的仆人。”
既然他對莊園夫人的事情那麼清楚，那麼關於我的事，想必也是……
臉上的淚被誰撫去了。
道格說讓艾瑞絲重生，是指讓她變成吸血鬼的仆人嗎？
對吸血鬼來講，人類，就是牲口。
他成了吸血鬼族中的異類，又同時是人類中的異類，兩邊皆不相容。
“你如何了？”
一隻牲口死了，誰還去問它的死因？
“你如何了？為甚麼哭？”他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