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真元重鎧,就像被伐倒的巨木一樣,重重跌倒。
他在雙手上纏繞了厚厚的布,然後重新握住這鎮河塔心。
在疆場上,哪怕被如許的真元重鎧擦碰到一下,他們的身材就會像瓷器一樣碎掉。
他隻是一腳,一腳就將這名步軍將領踢飛了出去。
噹的一聲清脆的金屬震鳴遮住了他的尖叫,一樣遮住了他骨折的聲音。
如果說一具隻是林意豁出去冒死的戰果,但這三具真元重鎧倒下,火線殘剩的十七具真元重鎧便都明白,這不是偶爾,而是必定。
有些技能,或者說武技,在持續不斷的戰役當中也變得更加諳練。
砰的一聲。
嗤啦一聲,他撕碎了本身本來已經千瘡百孔的外套,將布條在本身的雙手上纏繞起來。
他們當然也見過真元重鎧的倒下,見過真元重鎧的破壞和內裡的修行者的滅亡,但是卻從冇有見過如許的倒下和滅亡。
重達六百五十餘斤的真元重鎧!
統統看到這一幕的人瞳孔狠惡的收縮著,他們難以信賴本身方纔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
這是很多軍中修行者都會用的簡樸而合用的手腕。
樹倒猢猻散,這句話便很像此時的氣象。
江心洲上和對岸的北魏雄師突然一靜。
林意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還是很痛。
林意手中的那一根鎮河塔心此時兀安閒嗡嗡震響,就像是那種巨鐘被敲響以後,接下來數息的時候裡的那種餘韻。
這根已經讓絕大多數北魏軍士復甦的認識到非常沉重的鎮河塔心,在他的手中輕巧得就像是小孩子手裡的竹枝。
兩具真元重鎧的頸間同時響起刺耳的金屬折斷聲。
很強大。
他一手便將這根鎮河塔心提了起來,然後如一柄劍般指向浮橋的後端。
幾名有些反應不及的步軍踉蹌跌出,重重倒地。
跟著厲叱聲衝來的這具吞天狼重鎧將身上其他的兵器,包含那麵重盾也全數拋在了一邊,他隻是抓著這杆長槍,狂衝而至,將整具真元重鎧的重量都壓在了上麵。
一柄長槍狠狠的刺向林意。
但是他們越靜,便越能提示他們這是實在。
此時林意的感知和反應遠超普通的承天境修行者,以是即便是那些普通的承天境修行者,對於林意而言也顯得太慢。
林意身前那些北魏步軍本來簇擁著這一尊真元重鎧也悍不畏死的在向前,但是此時卻都非常驚駭的往四下散開。
隻是他的行動冇有涓滴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