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喬老四還真的找不到甚麼辯駁的來由了,畢竟究竟上也確切是如許,本身的部下想要在本身麵前表示一下,這才最後被人反擊的,本領不到家,畢竟怪不得人。
丁凡一臉輕鬆的將這個小地痞丟在了地上,鬆開了他彷彿麪條一樣的手臂,笑嗬嗬的坐在了喬老四的麵前,開口說道:“你說想如何談?”
人都被你打了,你還想如何談啊?
而丁凡看到他的時候,隻是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鄙夷,冷冷的哼了一聲,回身端著碗坐在另一邊去了,彷彿跟他坐在一起,會叫他非常掉價一樣,乃至還背對著他。
但是丁凡就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凳子還冇有落下來,他的身材已經站起來了,連頭都冇有回,直接一個鞭腿就踢了出去,一腳將凳子從中間踢斷不說,力量涓滴不減的對著這個小地痞的臉就踢了疇昔。
這都是在東北道上混的人,相互之前的一種默契,隻要不是甚麼大事,又不會乾預到好處,一瓶啤酒乾了,事情也就到這裡來。
麵前的凳子才方纔被踢斷,小地痞底子就冇有反應過來,丁凡的腿已經踢到了他的麵前,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刹時將他擊倒在地。
“我叫他們報歉,這件事給我一個麵子,算了吧!”喬老四一邊說著,一邊站起家來,伸手在小店門口的啤酒箱子內裡抽了一瓶啤酒出來,當著丁凡的麵說道:“我替他們給你報歉,這瓶酒,我敬你了。”
丁凡將手上的一個雞蛋直接塞進嘴裡,一邊吃著,一邊昂首看了一眼劈麵的人。
丁凡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小我,裝傻說道:“我叫他們打我的嗎?人的身材是有應激反應的,被打成如許,也是我下認識的反應,他不打我,也不會有如許的環境了對吧!”
隻留下了一聲慘叫:“啊……”
麵對如許一小我,這頓飯要如何吃啊?
隻是他忘了,明天來的可不是平常內裡混的那幫人,丁凡壓根兒就不吃他這一套。
這一下如果打在了他的身上,最輕也是一個骨斷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