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早上我們剛乾了陳北山,最大的敵手冇了,還能讓這麼一群泥腿子擋了道?我一看那邊劉洋和我喊,氣的我腦筋嗡嗡響,拉著他一起把胳膊放在石頭上,讓老四拿來砍刀……”齙牙六隻是在歌廳中間的診所簡樸包紮了下斷了手指的處所,做了消毒措置,現在正站在大小地主和阿誰大個女經理跟前說剛纔的事呢。
“鎮靜甚麼?先把手措置下再說,哥幾個,一會樓上說。”張誌文隻是掃了齙牙六一眼,就看出這傢夥是乾了大事了,本身受傷不輕,手指頭起碼說保不住了,他嘴裡輕描淡寫的說著。
兄弟們斷胳膊手的事,如果放在之前,他多少還會有些驚駭、擔憂或者可惜,可現在倒是彆的的一種感受:快.感!感受本身舒暢,某種心機獲得了龐大滿足。
“老邁,行了吧,老六跪累了起來吧,張誌文啊,你現在出息了誰不是,動不動就耗子扛槍家裡橫是吧,霸道就霸道,你和我來啊,事是我讓老六乾的,發脾氣你找我啊,你打啊,你罵啊,你好好損我啊,我就是文盲,冇文明,就是笆籬子大學出來的,行了吧,你歡暢了吧?有本領你明天就乾死我,衝著這裡……”終究,小地主張誌新急了,站在地上大聲的罵著街,然後咄咄逼人的對著張誌文,聲音沙啞而傲慢,手指頭指著本身腦門,逼著哥哥脫手。
如果以往他這麼抽菸,必定是翹著二郎腿,很落拓的感受,可現在雙腳放在地上,側著身子,明顯是很在乎這件事。
“張誌文,你有冇有完了,有本領你出去使去,找白狼啊,你去啊,和兄弟們過不去,你今後有臉在昌隆礦混嗎?”俄然間,張誌新漸漸的站起家來,一臉冰霜的對著窗外,毫無神采的指責起來大哥。
大小地主的名譽夠大了,根基在昌隆礦跺頓腳,這個幾萬人丁的處所就能震顫幾天,可明天這事乾的也太猛了,早上乾了陳北山,快到中午時在眾目睽睽下把幾千米的陳舊樓給拆了,估計到下午的時候,全部昌隆礦冇有不會商本身多猛的了。
再看他張誌新刻毒孤介的臉上,還是倔強的看著遠方,腦筋裡不竭的想著:“老邁,誰罵我我削他,誰讓我難受我讓他見了我就顫抖,不是你說的嗎?你如何現在慫了,還說我豬腦筋,豬腦筋,豬腦筋,我是豬腦的話,另有你的明天嗎?”
“大哥,早上的事是二哥……”齙牙六彷彿這才認識到題目的嚴峻性,從一個冇腦筋打打殺殺的二貨現在才變得聰明瞭一點點,可張誌文已經站起來了,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漸漸的推到窗台上,然後猛的一推,把這傢夥脊梁骨疼的嗷嗷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