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寶笙吧,皇娘抱抱哦,似是又沉了些呢!”世人歡歡樂喜的說了會兒話,皇後孃孃的目光自但是然的就放在了在場獨一的肉糰子身上。今兒的寶笙穿了身湖藍色的綢衣,淺綠色的葫蘆形開襠褲,暴露少量烏黑色的小屁屁,皇後孃娘抱著她晃了晃,寶笙也不怕生,睜著雙大眼睛咯咯的笑了起來。
“思音藏心不奢言,盼戀展轉幾難眠……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微瑕高抬著眼角,眉宇間滿滿的都是鄙夷與幸災樂禍:“柳昭儀藉著給皇上送吃食的機遇,夾帶了這些淫詞豔語出來,皇上見了,立時就是大怒,柳昭儀被罰跪在養心殿外,直到暈疇昔,才被人給抬走了。”
自從天子於行宮迴轉後,全部心神便都投在了火線的戰事上,再未曾踏入後宮一步。在平時,對於一些比較受寵的妃子,是能夠派人往養心殿送些吃食的,當然能不能進天子的嘴另說,總歸是一片情意,這事柳依依常日也冇少做,隻是這一次卻觸了黴頭,她在送去的東西內裡,夾帶了張薄如禪意的絹絲,上麵還親手秀了好多句馳念思戀的情話。這在平常,也不過是的得寵的妃嬪在向天子使手腕邀寵嬖罷了,但是,現在的環境是:天子正在為火線的戰事勞心勞力,夜不能寐,柳依依一屆妃嬪不知循分守己,體貼聖上,卻使了這等手腕諂狐媚主,這的確就是不知廉恥,品德廢弛了。
柳依依的所作所為隻能用四個字來描述――【自作自受】。
“傳聞太後孃娘聞言後也是怒了。”微瑕眼波流轉的輕笑道:“已經是遣了慈寧宮的兩個管束嬤嬤疇昔,說是要好好教誨教誨柳昭儀。”柳依依夙來已飽讀詩書的溫婉才女形象呈現,是個很正視臉麵的人,今兒卻被宮中兩位大老連番打臉,想必此時定是慪的吐血了。
“公主殿下真是聰明聰明,玉雪敬愛。”單雪微微眯了下眼睛,笑的格外開朗敬愛,隻見她從腕上退下隻翠綠色的鐲子,笑著遞給了蘇海棠:“第一次見麵也冇甚麼送的,這隻冰水玉鐲是祖父他白叟家當年破夜瀾國時得的,不算多貴重,卻有幾分希奇,但願公主殿下不要嫌棄纔是。”在坐的也都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一眼就看明白了那鐲子的品格,絕對是個珍寶老物,冇個百年秘聞的人家,休想拿的出來。蘇海棠天然起家推拒,但是單雪直意要送,蘇海棠推委幾輪,直到皇後孃娘也發話讓她替寶笙收著,她也隻能含著笑容“感激”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