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佩虹姐,我……我好多了!”方纔掠過藥油的後腦勺真實在實地觸碰到兩團柔嫩的峰巒,竇一凡的腦筋一下子復甦了很多。不過那種墮入棉花團裡的柔嫩觸感讓竇一凡實在不肯意分開。他嘴裡喃喃地說著想要回絕的話,但是整小我卻一動不動地任由身後的手臂將他一再地箍緊。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的真諦。何況,現在抱緊他後背的女人並不是一個隨便能夠擺佈的女人,隨時都有能夠啃不下反被噎死的傷害。不是竇一凡不敢吃窩邊草,而是這一小撮窩邊草實在太高貴了,需求支出的代價實在太昂揚了。這讓竇一凡不得不衡量吃與代價之間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