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準了。”
“這這是天然,柳大才女長得標緻,知識賅博,熟讀四書五經,能與皇上把酒對詩,又怎會不喜好。”
“那皇上給我貴妃之位的意義安在?”
“想回西涼麼。”
我說完這句話後,冇知覺的腰臀驀地刺痛,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但是娘娘……”
我拍了拍她的頭:“你見過皇上甚麼時候出爾反爾的嗎。”
冇想到的是,我還是低估了這杖刑,等我被茶茶從凳子上扶下來的時候,屁股已經完整落空了知覺。
不知為何,他每次叫我名字的時候,我都感受頭皮發麻。
君墨皺眉:“你感覺我是為了讓你做這些才封你為貴妃?”
茶茶撲在我腳步,痛哭流涕:“娘娘,你如何這麼傻啊,茶茶從小捱打挨慣了,皮糙肉厚,但是娘娘不一樣……茶茶這就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我沉了沉氣,纔開口:“皇上另有何事。”
茶茶一聽,驚道:“皇上……”
茶茶和兩個丫環幾近是把我抬到了床上,她一邊給我塗藥一邊哭:“娘娘你今後彆犯傻了,不要替茶茶出頭了。”
突如其來的一聲,我僵在了原地。
君墨給我上藥的手頓了頓:“你感覺朕喜好她?”
“朕能夠下旨,此生永不攻打西涼。”
我不解:“皇上逆我性子做甚麼?我如果改了,可就不像現在說為你赴湯蹈火就義不容辭的。”
我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情感,他也看不到我的情感。
“安然。”
“就罰臣妾替茶茶受了這杖刑吧。”
君墨放下茶杯,再不看我一眼,起成分開。
君墨拿著茶杯在手上把玩,苗條的手指如玉,聲音卻如同寒冰:“愛妃想如何罰。”
“那裡不一樣?”清平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倒冇了白日的冰冷。
我反問:“不是嗎。”
更何況,君墨本就是衝著我來的。
這回輪到我不語了。
“朕不需求。”
身後很長時候冇有傳來聲音,我趴的打盹快來了,正想要喚茶茶出去熄燈的時候,一扭頭驀地發明君墨還坐在遠處,保持著阿誰姿式冇動。
她哭著哭著俄然就冇了聲音,想必是岔氣了。
我嘴角抽了抽,轉頭看他一眼,我都如許了,也不怕再惹他活力:“宮裡的嬪妃都是好處連累,安定朝局。柳大才女一無背景,二無人脈,能被皇上帶回宮,臣妾覺得皇上自是……至心喜好的。”
我歎了一口氣:“那柳大才女是皇上的紅顏知己,她能在湖州和皇上結識相知也說瞭然她在皇上心目中的職位,你今後見她繞遠了走,她和宮裡其他那些嬪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