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僵。 樹林深處,帶笑的男聲傳來:“安然,你技藝降落了。” 慕容熙收起笛子,道:“蝕骨釘的滋味不好受,先起來吧。” 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我動了動後肩,還是能模糊感到疼痛。 我起家後,他複又開口:“明天看你難堪,我就幫了你一把,冇活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