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赫連竹喧總能被她氣得無語,一哈腰坐在一塊石頭上,負氣地不再說話。

“把你綁了丟河裡喂鱷魚”,他冷冷冒了一句。

他一愣,皺了皺眉,“你如何老是這麼惹人討厭。”

這邊舒勝男已經做好英勇赴死的籌辦,卻見府兵們一個個退了出去,不由驚奇地往門外探頭,天降神兵啊,不管來者是誰,她起碼臨時不消死啦~~

這聲音是……聽著好耳熟啊,她駭怪地看著他,“你~~”

行動敏捷得舒勝男連驚叫都來不及,就被他團團護在懷裡。他抓起韁繩,一馬搶先地衝了出去。

赫連竹喧拍拍他的臉,無所謂地哼了聲,“冇事,就是失血過量昏疇昔了。”

“能不能找個大夫給安然治治傷啊……”

又跑了一個時候後,一行人進了一片密林內裡。

前一刻還危在朝夕,這會兒她又被人安然救出,事情生長得太快,舒勝男一顆心砰砰亂跳著。直到他們一起疾走出了北庭城,她才稍稍停歇下來。

“窮酸墨客?你是說景南歌?他冇有死?”舒勝男一喜,在馬背上不循分起來,心道阿誰算命先生還真有幾分本領,竟然求援求到赫連竹喧那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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