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晏平樂卻撲通跪到地上,“是我護主倒黴,幾乎害蜜斯著了赫連竹喧的道兒,等九蜜斯養好身材,平樂任憑您懲辦。”

“哎喲,這位豪傑啊,你家蜜斯的腦袋被撞傷了,頭裡的淤血構成了血塊,臨時的失憶是普通的,等血散了,她就會漸漸想起來的。”

他才分開半晌,一支浩浩大蕩的馬隊就從舒勝男的麵前跑過,她嚇得屏住呼吸,躲在枯葉堆下,一動也不敢動。

舒勝男擔憂不已,萬一晏平樂被追上,寡不敵眾……她不敢再往下想,越想就越是驚駭,在這個陌生的處所,他是她獨一可托可依托的人。如果他能安然逃脫,哪怕他不會返來找她,她也不會怨他的。

舒勝男撇撇嘴,對騎馬這事還心不足悸,幸虧此次有晏平樂與她共乘一騎,她還稍稍放心些,可雙手還是節製不住地緊緊抓住馬鞍。晏平樂一甩鞭子,她嚇得心一抖,從速縮進了他懷裡。

甚麼?女戰將?

她欲哭無淚連連歎了幾口氣,犯個太歲,也不帶這麼耍人玩的啊!

就憑她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身板,彆說是戰將了,就連人家身邊的小主子都不如。

晏平樂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平樂,就是安然喜樂的意義。這名字還是九蜜斯給我起的呢。一點也想不起來嗎?”

隻是……

晏平樂苦笑了聲,“嗯,是好久了。從九蜜斯滿月起,我就保護在你身邊。”

頭昏腦脹冒盜汗,止不住的腿抽筋。

晏平樂前提反射地拔出彆在腰際的長鞭,單手抱起舒勝男,“九蜜斯,我們得從速走。”

舒勝男搖點頭,由他撫著本身坐起家,又問,“這麼說,我們應當熟諳好久了吧?”

舒勝男眯眼笑笑,“明天幸虧有你在,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啊?你要丟下我?”舒勝男立即慌了神。

晏平樂欣然一笑,反身上了馬,目光不捨地又望了她一眼後,甩起馬鞭,朝遠處緩慢奔去。

舒勝男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終究明白啥叫流年倒黴,悔不當初啊,早知會趕上這麼邪門的事兒,彆說一年,就是讓她紮一輩子紅腰帶,她也會樂得屁顛屁顛的。

“遭了,遭了”,大夫慌亂地衝過來,“有一小波北吳兵往這邊來了!”

舒勝男忍不住噗地笑了聲,這個舒永衍還真成心機,彆人家的父親給女兒都是找個奶媽、丫環服侍著,而他竟是挑了個美女。前人不是都“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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