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陳驍感喟道:“還未查出。”
陳安聞之,心中大駭,驚駭道:“我們府上也有?”
陳安眯眼道:“孩兒在想,陛下是如何得知,我被那竇天德囚禁在竇府這事的……”
“繡衣衛?”
據父親所述,繡衣衛這個稱呼源自西漢的繡衣直指。
想到這,他不由毛骨悚然。
不知父親何時到了,陳安快速行了一個禮,才緩緩說道:“孩兒都傳聞了。”
陳安卻心驚膽戰,固然父親冇有正麵答覆他,卻也冇有否定他。
那邊,裴氏見陳驍父子倆站在窗前,有些秋雨順著風向,打到了他們的衣裳上,趕緊喊道:“快把窗戶關上,雨都出去了。”
在陳安立足窗前,望著窗外秋雨彷徨時,陳驍一聲開朗的笑聲傳入了書房。
可據陳安所知,在唐朝十六衛府軍和北府軍中並冇有這所謂的繡衣衛啊,莫非是汗青記錄有誤?還是這繡衣衛極其埋冇,凡人底子不知,以是汗青上並冇有相乾記錄?
風起,秋雨更盛。
陳驍也不讓連春去喊陳安,單身悄悄地走到他的身邊。
陳驍直接回道:“實在這個題目很好答覆,因為……全部長安城都有陛下的眼線!”
當年武則天病篤,張柬之為首的幾個朝臣趁機策動神龍政變,逼迫武則天退位於唐中宗李顯,誰知中宗的皇後韋氏勾搭女兒安樂公主,毒殺中宗,企圖學武則天臨朝稱製,當女天子。
這每一步皆走得非常艱苦,可見父親並不是一個陳腐,不通事理的人。
聽到這三個字,陳安不由想起了幾百年後的明朝錦衣衛,那但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機構啊……莫非這繡衣衛性子與之類似?
裴氏端坐在陳安父子的劈麵,連春與惜蓉分立在裴氏身後,屏聲靜氣。
這繡衣衛公然與明朝的錦衣衛有異曲同工之處,皆是天子擅權的東西罷了,但論機構的漫衍和權勢,還是與明朝錦衣衛有很大的辨彆。
“父親可查出是何人泄漏動靜的?”陳安問道。
陳驍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