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姬笑道:“我在洛陽找耳朵時,被光臧國師奉求,跟他一起入了一趟北邙山,收一個偷食龍脈之氣的大妖怪。都說活人不入邙山,實在邙山裡還是很風趣的呢,下次帶軒之一起去。”
元曜一頭霧水,道:“啊?甚麼意義?”
黑貓心虛隧道:“仆人,你返來了。”
“白姬,小小女人到底是甚麼?”
白姬笑道:“等立秋時分,軒之就會明白了。”
元曜、離奴俄然感覺氛圍不對,他們停止了打鬨,轉頭一看,卻見白姬神采烏青地站在迴廊絕頂。
元曜回過神來,笑道:“白姬,你出去一趟,彷彿瘦了。這些天你都在洛陽做甚麼?”
白姬望著三彩棱格盆裡的玄色蓮瓣,道:“它是鬼手蓮的花魄。”
元曜撓頭,道:“小生不明白。”
白姬笑道:“鬼手蓮和花魄本來就是兩種分歧的存在,脾氣當然不一樣。鬼手蓮是母體,花魄是它出世的一具‘軀殼’,是為花靈籌辦的。”
一個年青墨客走進了縹緲閣。
恰是大雨時行的時節,上午還驕陽炎炎,盛暑難耐,元曜、離奴吃過午餐以後,卻冷不丁下起了雨。
白姬收回了一聲微不成聞的感喟,道:“冥冥當中,自有定命,統統都是命。這些怪事的泉源,是那些他殺而亡的年青女子。”
離奴打量了一下墨客,道:“這位客人,你想買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