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有妖怪--”

十天前的下午,武後措置完一些政事以後,籌辦去仙居殿沐浴。

快到正中午,白姬飄下來了,見了韋彥,笑道:“韋公子又來買寶貝?”

獅獸道:“歸正要回大角觀,出去繞一圈多費事。”

元曜安撫白姬說,武後賜了六千兩黃金,如何也夠買茶具、花瓶、浴桶、醍醐香了。

白姬笑了,“軒之真是一個傻瓜。不過,這詩寫得還不錯。”

白姬笑道:“不是十兩銀子,是十兩金子。”

恰是仲春,陽光亮媚,屏風上的牡丹花繁豔而斑斕。

白姬笑了,“韋公子又談笑了。”

“甚麼笑話?”元曜獵奇。

白姬打了一個嗬欠,道:“明天軒之不過借,下午他要和我去獻福寺聽義淨禪師講經。”

上官婉兒覺悟過來,道:“天後,是光臧國師,他返來了……”

韋彥笑道:“明天不買。我府上的牡丹花開了,籌算下午帶軒之去喝酒賞花。”

元曜、韋彥拜彆,白姬坐在青玉案邊。她瞥見了韋彥丟開的紙團,探身拾起,展開,撫平,拚集,才發明是元曜寫給魏國夫人的祭詩。

韋彥笑道:“事情和大角觀的光臧國師有關……”

離奴把光臧留下的道袍、靴子、玉冠、拂塵拿去當了三吊錢,分給元曜一吊。元曜感覺拿了有違君子之風,但是不拿又怕離奴活力,就把這一吊錢偷偷地恩賜給路上遇見的乞丐了。

元曜道:“如何會冇人?白姬在樓上睡覺,離奴老弟去集市買魚了。”

韋彥笑道:“本來軒之在內裡,我還覺得明天縹緲閣冇人。”

武後笑了,道:“大智若愚,乃是高人之聰明。放眼大唐,冇有比他更忠心可靠,能為哀家所用的方士了。”

遠處的半空中,再一次傳來光臧的吼怒:“笨伯!不要去人來人往的朱雀大街啊,本國師還光著身子呢!!”

“熬了一千年,好不輕易才長出頭髮,可還是要扮禿頂……”元曜非常憐憫光臧。他又有些擔憂,白姬連番玩弄光臧,不曉得他會不會惦記取找白姬報仇雪恥。

韋彥嘴角抽搐,道:“你還是去搶吧。”

韋彥道:“提及宮闈,比來宮裡鬨出了一個大笑話。”

最後,韋彥和白姬還價到五兩金子,才帶走了元曜。

韋彥神采微變,“嘩啦--”一聲,撕了這張紙,揉成一團。

元曜去沏了一壺茶,和韋彥閒談。

武後大怒,讓金吾衛去捉男人和獅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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