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在等薛城詰問。
“如何還帶脫手的？”
薛城去機場接了小然，再坐黃輝派來的車去工廠。
話真記得半字也不差。
號召完，又問道：“明天王總不在這兒嗎？”
這就直接說亮話了。
徐凡成猝不及防，手滑差點電腦都扔在地上，忙道：“等等！”
小然一下車就翻了個白眼。因為人群中鮮明有個穿白大衣的身影。蘇容也在。
“你不是要讓我幫你？”
徐凡成略一沉吟，說道：“這是內部奧妙啊，不好說。”
薛城就抱著雙臂，從上而下睨著他。
徐凡成的充電線不敷長，就隻能盤腿坐地，背靠著沙發打字。薛城在旁看了會兒，見他手在鍵盤上敲字的速率很快，彷彿真有甚麼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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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他眼裡明晃晃的笑，反應過來是打趣話。她嘴角一抽：“乾你的活吧。”
“冇甚麼好處，”徐凡成看了眼她電腦上的東西，嘖了一聲，“你說，我為甚麼要幫你？我不圖錢不圖色的，要不然你就……”
徐凡成低下頭調了下角度，拿暗下來的螢幕反光她的臉，晃了晃。
“可你不是回絕了。‘我有很多股權，纔會被外派返國來掛個閒職，徐總徐總，叫著好聽。這個總可不是甚麼總經理的總。’……是這麼說的來著？”
“這我出差買的，特彆好吃，就剩兩個了。”薛城把兩個都剝了，笑著送到徐凡成唇邊：“都給你吧。”
曉得有詐，冇想到詐那麼響。
薛城一聽彷彿有甚麼苗頭，謹慎隧道：“如何，徐總揣摩著另有的談？”
徐凡成合上了電腦，才慢悠悠隧道：“我在黃輝冇有收買前，有和他們打過交道。我副業趁便也接牢固資產投資，那次被黑了，說來話長……總之我和某位高層有點過節。”
她靠近打量他，在他臉上看不出甚麼端倪，便問道：“為甚麼那麼美意了。”
徐凡成接過抱枕，把電腦螢幕轉給她看，漸漸隧道：“有些人啊，不識好民氣，美意也當驢肝肺。”
薛城：“……”
並且這話裡意義，真不是在說要包養她？
徐凡成臉都黑了。
她看似隨便一問，實在是想曉得，他們跟黃輝談到哪一步了。
薛城呲牙，道：“去甚麼境外，我們一起把他乾掉。”
她曉得拿下來很難，那也拚儘儘力去做，失利是普通，萬一拿下了，才叫成績感。
開了行李箱翻出來後，又從口袋裡摸出來了兩包榴蓮乾。這是前次鄭晨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