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賜嘲笑了一聲,他本來一向揹著雙手,現在俄然用左手取出一張火焰術的符篆,用法力啟動後,將它一把扔了出來。那符篆在空中變成一團烈火,將客堂裡的一張桌子轉眼間就燒成了灰燼!

呂紹基這下誠懇了,他擺了擺手,說:“彆打了,我服了,你太不講究了,說打就打,也不給個心機籌辦。我們是修士,要打也要比拚道術,你如何用板磚拍啊?太冇技術含量了。”

石天賜哼了一聲,說:“我們家欠你們的債務,早就用宅子賠償了,你少在這裡舊事重提。再說了,當初要不是我孃舅,你們還在鄉間種田呢,你們不懷舊恩也就算了,竟然還逼得我的老孃無家可歸,你們還要不要臉?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你如果不還,我們就衙門裡見好了。”

石成林的老婆見了,氣哼哼地罵石天賜道:“好你個小兔崽子,當初要不是我們乞貸給你那死去的老爹,你們家能做成青竹幫那麼大的買賣?你們買賣做成了,得了好處,竟然隻字不提還債的事了。現在到好,你們竟然上門來向我們家要債,你們另有冇有知己?”

他方纔來到福來堆棧,就被人盯上了。此人名叫施子尚,恰是當年砍下石成森頭顱的阿誰凶手!他本來有機遇殺了石天賜滅口,不想衛善登焦急撤退,這才未能如願。可冇想到的是,他三年後在武陵城裡再次見到了這個孩子,並且,這個孩子還成了修士!

石成林哼了一聲,說:“索債?你有甚麼證據……”

石天賜抬手就要砸,呂紹基嚇得倉猝用手去擋,冇成想,這一招竟然是虛招,石天賜猛地一頓腳,恰好踩在呂紹基的腳指頭上。這一下石天賜非常用力,把呂紹基痛得當即彎下了腰。

石成木又取出一封信,說:“有了前次的經曆,你覺得我們還會那麼傻?你吃的阿誰,是假的!”

說完,他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連轉頭都不敢。

辦完事的石天賜孑然一身,固然喪母之痛讓他的表情久久難以平複,不過,畢竟,他今後也再無掛礙,能夠放心在武陵分門修煉,是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宅,將他這一世的童年,和父母對他的寵嬖都留在了內心,回身去福來堆棧找同門去了。

呂紹基罵道:“混蛋,你家呂大爺但是石碣門的弟子,你小子敢動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

走的時候,石天賜將房契偷偷地都留在了石成木的枕下。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修士從屋內走了出來,此人有二十一二歲的年紀,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目空統統地看了看客堂裡的世人,最後盯著石天賜問道:“你是修士?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崽子,不過是凝海中階的修為,也敢在這裡猖獗?你呂大爺我明天表情好,給你個機遇,從速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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