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也有些無語,前些天還因江應景討厭董晨晨,明天又變了。
何厲原的神采一下子變得跟吃了蒼蠅似的,指了指已經響起舞曲的舞池方向支支吾吾的道:“師姐在那邊呢,號衣號衣……”
“你是看我出糗看上癮了啊。”程小也撇撇嘴,哼了一聲。
“你那裡老了,你才比我大一歲罷了。”說完這話,她看了看陸放,又看了看本身,歎了口氣,人比人,的確就是氣死人。
“應當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她含含混糊的答覆。
江應景用力的揉了額頭幾下,抬起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何厲原,慢條斯理的道:“阿原,你現在還冇有女朋友吧?”
陸放回過甚,笑著道:“也冇甚麼事,見你喝酒了,以是跟過來看看。”
走廊幽深,燈光暗淡,從洗手間出來,程小也纔剛抬眼,就見一道頎長的身影立在不遠處。暗淡昏黃的燈光下,竟然說不出的孤單。
陸放伸手揉了揉程小也的頭,笑著道:“我本來就老了。”
見他滾滾不斷的說著,江應景用力的敲了幾下桌子,打斷了他的話,淺笑著道:“得了,看在你那麼忠心耿耿的份上,明天這支舞我讓給你了。這但是那麼多男士等候的機遇,不消謝我,就當是犒勞你好了。”
“號衣到了嗎?”聽到腳步聲,他頭也未抬一下,淡淡的道。
他也喝了很多酒,臉上有淡淡的紅暈。但卻看不出半分醉意。之前他的酒量實在不如何樣,但這幾年已經練出來。
“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說讓你就讓你了,說出去的話如何能收回呢。”江應景站了起來,拍了拍何厲原的肩膀,笑著問道:“號衣到了,那程小也在哪兒?”
“啊?是你哥哥啊。”米蓉當即眼冒紅星,鎮靜的道:“那他是單身嗎?”
舞池中的兩人共同得極其默契,郎才女貌,好不惹眼。程小也隻看了一眼,就將臉彆到了一邊。江應景這個騷包,公然不會丟掉任何一個出風頭的機遇。
她羞憤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出來,陸放卻低聲的提示她當真,彆在乎的彆人的目光。
“不是,是我哥哥。”程小也老誠懇實的答覆,她可不想被眼刀子戳。
江應景順著何厲原指的方向看去,饒是舞池中燈光含混昏黃,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程小也。
程小也撇撇嘴,“那你乾嗎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多冇勁。”
程小也是第一次插手他們的個人行動,一群人像是約好了似的,找著分歧的藉口向她敬酒。最後還是找了上洗手間為藉口,才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