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她又對勁洋洋的道:“隻要看到這些東西,你就不會忘了我了。”
遲早早找不到地兒可去,在街上閒逛了半天,纔回了公寓。她無事可做,拿了兩廳啤酒,邊看電視邊喝起了酒來。
沐浴以後又窩在沙發上,眨巴著一雙大眼睛不幸兮兮的看著鄭崇。鄭崇無法的揉著眉心,又找來了的吹風,替她將頭髮吹乾。
鄭崇冇有甚麼反應,看了一會兒報紙,便起家洗漱去了。他平常都要看會兒電視才睡,明天卻冇有,洗漱以後就直接回了寢室。
雜誌社臘月二十八纔會放假,鄭崇不在,遲早早讓那阿姨不消再過來了。回到公寓空蕩蕩的,乾脆每天都加班很晚,歸去倒頭就睡。
“年貨啊。”遲早早答覆得理所當然,邊答覆著邊換鞋。
遲早早吐了吐舌頭,邊將幾樣東西往袋子裡裝,邊道:“如何會帶不了呢,你又不帶行李。帶不了也冇乾係,或者,我給你寄疇昔?”
“嗯。”鄭崇淡淡的應了一聲,一邊把年貨丟在一旁的桌子上。
用飯的時候兩人還是冇有說話,吃完將廚房裡清算好,遲早早悶悶的問道:“甚麼時候歸去?”
遲早早屁顛屁顛的跟著下去,一到就先將東西丟到車上。並叮嚀那司機必然要記得給鄭崇帶上。她的嘴巴甜得很,那司機看了看鄭崇,冇敢承諾,也冇說不承諾,隻是笑了笑。
時候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年關。鄭崇這個半忙半閒的人開端忙了起來,白日去鄭氏分公司,早晨是一個接一個的應酬。有些應酬他能夠不去,但有些倒是推委不掉的。
遲早早冇精打采的坐了一會兒,也去洗漱睡覺去了。因為鄭崇要歸去,遲早早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做了一頓豐厚的早餐。
遲早早聽到這話,呆了呆,冇有答覆,傻傻的問道:“你要歸去過年?”
馬路上人來人往,鄭崇有些惱,卻拿她冇體例,隻得任由著她在手掌中摩挲著。一張俊臉冷著,暗燈的燈光下,出現點點不易發覺的紅暈。兩人手拉動手,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一對甜甜美蜜的情侶。遲早早的話很多,時不時的抬起一雙彎成新月兒的大眼睛看向鄭崇,即便是鄭崇不睬她,她也不惱,還是笑嘻嘻的。
單獨一人過年,冇有甚麼好籌辦的。就連已經買好的年貨遲早早都懶得弄,早上吃泡麪,中午吃泡麪,早晨還是泡麪,就連出去的勁兒也冇有。
鄭崇的眉頭又皺了皺,上前接過遲早早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袋子,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歸去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