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是一片的沉默,如果不是邵偉粗重的呼吸聲,晏涵幾近錯以為手機那頭底子冇有人。
“等等!彆掛。”電話那頭邵偉孔殷地說道。
邵偉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手緊緊地握起拳頭,內心湧出一股激烈的怒意。
安少撇了撇嘴,一臉嫌惡地把手機扔給晏涵,表情莫名大爽,吹著口哨起家晃閒逛悠地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愣住腳步,回身斜著眼睛看著晏涵。
安少坐在晏涵的身後把邵偉的話一字不漏地聽進耳裡,臉當時一下子就綠了,手一伸直接把手機從晏涵的手裡搶了過來,對著電話陰陽怪氣地說道:“邵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和晏涵現在是伉儷,俗話是如何說的,寧拆甚麼一座廟,也不拆人家一場婚,你曉得你現在的行動是甚麼?就是不要臉的小三。”
他之前還存著一點點的但願,但願安潔肚子的孩子是他的,但是現在跟著安潔的流產,貳心中但願的火苗刹時被人澆滅。
“喂,邵總,有事嗎?”晏涵很客氣地問道。
安少轉過身就開端訓晏涵,“你是豬啊,內裡一些貓啊狗的隨便甚麼人拍門你都開?剛阿誰女人是誰?你熟諳嗎?”
鑒定已經冇有需求了,邵偉不笨,他已經曉得本身想要的答案。
“邵總,這麼早打電話有事嗎?如果冇事的話我就掛了,我老公還在身邊,和前夫通話,他會不歡暢的。”晏涵嗬嗬地笑道,說完就要掛了電話。
安少的話說得很大,門外的女人一字不漏全聽了出來,當下氣得差點吐血,她狠狠地在門上踢了兩腳,噔噔地下了樓梯,回家揣摩著是不是要考慮要搬場了。
“晏涵,安潔流產了,在我要求穿刺胎兒做鑒定的第二天,她被人揍了一頓,流產了。”
晏涵對安少的話挑選了疏忽,我行我素,該乾嗎乾嗎,差點冇把安少的鼻子給氣歪了。
邵偉感遭到了熱誠,又感到了一種叛變,更讓他難以接管的是,安潔害死了他和晏涵的親骨肉,他獨一的親骨肉。
邵偉的聲音降落,腔調遲緩,語氣中充滿了壓抑的痛苦。
晏涵聽到邵偉的話忍不住收回幾聲嘲笑,內心冰到頂點,“邵總,你該不會是思疑我是凶手吧?不過,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如許想的。”
安少的話來得又急又狠,不但讓晏涵瞪大了眸子子,就連電話那頭的邵偉也有些措手不及,死死地瞪動手機半天冇有吭聲,臉上冒著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