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涵被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大跳。這貨又把甚麼東西給砸了?惶恐之餘晏涵翻開寢室的門跑了出去。
晏涵鬆了一口氣,公然還是冇有猜錯,這個變態的確不喜好女人,討厭女人的碰觸,晏涵見事情已經達到了她的預期所想,把手放下,回身悠哉悠哉地向寢室走去。
晏涵的行動微微一僵,隨後規複普通,衝著安少眨了一下眼睛。
一個枕頭劈麵撲來,正中晏涵的臉,晏涵嚇了一大跳,手中的醫藥盒頓時掉了下來。
晏涵在門上敲了兩聲,內裡冇有任何的反應。她轉動了門把手,門冇有鎖。
“我出去了啊?”晏涵在門外叫了一聲,悄悄轉動門把手謹慎翼翼地推開門。
這是一個安少向來冇有打仗到的範疇,安少的眼裡閃著詫異,又微帶著鎮靜,目光滴溜溜亂轉。
安少渾身一個顫栗,打了一個激泠,不由自主後退一步,驚悚地看著晏涵,驚問:“你鬼上身了?”
“你又發甚麼瘋?”晏涵一出來立即衝著衛生間的門口叫道。
安少的視野在晏涵的臉上逗留,漸漸下滑,脖子,模糊約約暴露的山山川水,再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筆挺苗條的兩腿。
晏涵光著腳在安少的麵前站定,微歪著頭眯著眼睛看著安少,右手擱在腰間,手撩了一下頭髮,紅唇一張一合,“安少,我美嗎?”
門俄然從內裡拉開,安少妖嬈地靠在門框上,一條腿彎膝,一隻胳膊扶在另一個門框上,唇角微微上揚,手把頭髮向後一撩,風情萬種嬌滴滴地呼了一聲,“安少!”
晏涵躲在房間捂著耳朵假裝冇聞聲,但是這踢門的聲音就像魔音穿耳,一聲不落,全傳了出去,震得她太陽穴突突地跳。
美意被當作了驢肝肺,晏涵就曉得不該對這個死逼二貨生出一丁點的憐憫心。手割破了是吧?該死,最好是流血身亡。
晏涵話一出,安少俄然間像踩著貓尾巴一樣俄然間跳了起來,立即捂著嘴巴衝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內裡傳來嘔吐的聲音。
安少的臉上呈現一種怪怪的神采,眼裡有獵奇,有驚奇,有嫌惡,卻獨獨少了一種叫*的東西。
晏涵換了一件紅色的絲質低胸寢衣,和早上的同一個款,齊屁裙,不過此次晏涵內裡穿了一條小內內,雖說安少現在屬於安然型的,不過這事誰也不能包管,萬一他獸心大發一個忍不住,她可就慘了。
晏涵這下是徹完整底服了安少,至於用得著自殘嗎?她無法地歎了一口氣,乖乖地撿起地上的散落的袋子,低頭沮喪拎回寢室,又換了一件相對保守的寢衣拎著醫藥盒向安少的寢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