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儘給老子說那些廢話,老子不愛聽,不就是幾個破沙發和一個爛茶幾嗎?你當爺真的是吃軟飯的小白臉需求女人來養?就這點爛東西爺還不在眼裡。陸塵,讓人從速送一套沙發來,找最好的。”
“去他孃的,老子對於邵偉那就是捏死一隻螞蟻的事情,你這個醜八怪少在這裡故弄玄虛,差點被你孃的唬弄疇昔了,你現在還是給老子好好解釋一下,甚麼叫供老子吃供老子喝還給老子錢花?老子甚麼時候讓一個女人養了。”
嗬嗬,晏涵忍不住笑了出來。
“死女人,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不然的話,老子非把你的脖子給控斷嘍!”安少陰沉森地說道。
晏媽媽一出門就罵開了,晏涵也不敢說話,直到把晏媽媽奉上出租車,這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子向回走。
晏涵現在反而不急了,她嗬嗬地笑著,“安少,你說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現在好不輕易有一個居住之處,你就這麼給砸了,你說我如何餬口?”
“安少,我們還是談合作的事吧!”晏涵見好就收,一本端莊地安少說道。
安少一下子發飆了,站在晏涵的麵前,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看著晏涵,那神采恨不得把晏涵給吃了。
晏涵看得眼疼,漸漸地一股肝火從心底升起,她不怒反笑,從餐廳裡拖出一張椅子,“砰”的一聲就跺在了安少的麵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跟安少大眼瞪著小眼。
“實在,安少真的很像一個小白臉。”晏涵很誠懇地說道。
安少飛出一腳踢在晏涵的椅子上,不輕不重,晏涵隻是微微搖擺了一下。
明天是安少最憋屈的一天,人生的很多個第一次在這裡產生了。
客堂裡一片狼籍,擺在客堂中心的茶幾已經成了一個架子,地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沙發被推倒,東一個西一個,寢室的門彷彿被人狠狠踹過,上麵還留有幾個鞋印。
陸塵從速把菜刀撿起來,死死地攥在手中。
第一次和人十指緊扣,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強吻,第一次被人叫小白臉,第一次被人拿著刀逼在脖子上,並且對方還是一個老太婆,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罵,還罵得那樣理直氣壯,彷彿他孃的真的就被包養了一樣。
屋子裡靜悄悄的,在北寢室裝修的工人把房門關上縮在內裡不敢出來,陸塵對著晏涵無法地扯了扯嘴角。
安少不曉得如何地,俄然想起在衛生間的阿誰吻來,耳根子有些發熱,滿腔的肝火一下子全跑冇了,彆扭地瞪了一眼晏涵,回身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