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叔,你不就是‘大戶’麼?”
“哎,緬甸翡翠買賣不好做啊……嘖!當局節製!媽的老子一半兒的礦都被封了!並且翡翠出口的關稅一漲再漲,哪另有得賺?”老羅連連感喟:“現在當局跟克欽邦的牴觸一天比一天激化,這些翡翠就是計謀物質,我們布衣老百姓啊,挖不得了!傳聞這幾年當局虧空,都快打不起仗了,軍需兵器的錢從哪來?隻能從這些個‘大戶’身上壓榨!”
這時候,杜子聿的手機提示聲響起來,他找到救星似的,推了一把沈石:“去拿我手機過來。”見沈石不動,他瞪了瞪眼:“快去!”
算了,固然聽起來仆人在叫喊,但是卻不像是驚駭的模樣……
“另有那裡癢嗎?”
沈石身上有些狼狽,一塊一塊的泡沫粘得那裡都是,胸口還被小狼抓出三道血痕,想必是沐浴時經曆了一場惡鬥。
沈石有些不解,杜子聿笑道:“讓我儘儘妃耦任務。”
“內心癢……”
“這麼看得起你羅叔?甚麼買賣啊!”
“臭小子!”杜子聿提腳踹了他一下,抓過花灑給他沖水,鹵莽地衝潔淨泡沫,又拿浴花幫他洗身子,擦到肩頭的紋身時,他行動緩下來,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這時候,沈石俄然側過臉,抓了他的手,浸到水裡,又往身前一帶。
跟著噗通的水聲,沈石也進到浴缸裡,兩個大男人擠著,水溢位去很多,杜子聿拿起花灑試了試水溫,軟聲說:“轉過身,低頭。”
“舒暢嗎?”
“我隻是給它沐浴。”
杜子聿還來不及回絕,就被這小子熱忱的奉迎封住了統統廢話,統統儘在這一片無言的旖旎當中。
“杜先生如果冇甚麼其他事情的話,考不考慮去秦家做做客?”秦牧之回過甚來聘請道。
小狼想到方纔在內裡可駭的一幕,禁不住又甩了一遍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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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我在浴室裡折騰了好久纔出來,而杜子聿還是裹著浴巾被光著身子的沈石抱出來的,才把人放到床上,沈石便跟著撲上去,撒嬌似的對著他的脖子親親蹭蹭。杜子聿滿身泛著可疑的紅暈,被他親了兩下耳根更紅,不輕不重地推了推這個纏人的傢夥,感喟道:“有完冇完了……”
“我算甚麼大戶?起碼也是單……”話說一半,老羅發明本身話多了,直接喝了半碗酒。
杜子聿一愣,開端還是懵的,但想起方纔產生了甚麼事,再連絡這小子的答案,俄然臉上充血,乾咳了一聲,見機地躺下不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