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小兵促狹道,他所謂的隊長,就是沈石。
“……”
“冒死護著啊,怕你認不出我了。”沈石頓了頓,又彌補道:“並且,我感覺你大抵很喜好我這張臉。”
“他山之石,能夠攻玉。”
大姐的肚子已經鼓得像隻即將撐破的皮球,她這身子已經七個多月,大夫說隨時都有出產的能夠,百口人都替她懸著心,她本身倒還得意其樂,總說這孩子冇出世之前,是她最後的放縱期間,比及坐上月子,那就當真和坐監獄一樣了。
“嘿!這個就是杜子聿!你們看!”
“真的冇事了,一點也不疼了。”
“放心吧!我已經聯絡好,一週以內,你就能和沈石返國。”營帳以內,蒙特納笑著跟杜子聿交代停頓:“當然了,這件事,靠我一小我也做不成,是中將授意的。”
“紋身?如何了?”蒙特納還矇在鼓裏,獵奇地詰問道。
沈石這會兒正脫沉迷彩外套,“嗯?”了一聲,天然是冇體味這題目裡的深意。杜子聿乾脆也放棄了刨根問底的動機,轉而賞識起沈石精乾的背影。外套被他脫下來,內裡是玄色的緊身背心,這小子身材彷彿又變好了,肌肉線條性感得很,可惜帳篷裡過分暗淡,杜子聿色心一起,乾脆走近疇昔。
不過提及蒙特納這小我,倒也是夠意義的。杜子聿在虎帳裡住了兩天,這才明白,蒙特納的軍隊和特遣小隊並不是一個分支,他此次來,也是方纔得知沈石的下落,特地來幫他要人的。而剛好,他籌辦奔赴特遣小隊之前,接到杜子聿的電話,趕巧了杜子聿也在緬甸,他便趁便把杜子聿帶了過來。
杜子聿一個音節也吐不出,隻感覺喉嚨被甚麼堵得難受,隻怕一張嘴便成了哽咽。他皺緊了眉,腦筋裡還殘存著那些疤痕可駭地爬滿了沈石身材的氣象,火急地想要把他剝光了查抄一遍,卻被沈石一把攬進懷裡,安撫似的拍了拍背。
“你身上……”
沈石聞言要回身,卻被杜子聿死死按住肩膀不讓他動,杜子聿的手指悄悄地,撫過他的後頸,接著是大臂、小臂……最後乾脆把背心撩起來,去摸全部背部。
“冇如何!你忙你的去吧!”杜子聿哪能讓他問出來,從速支走小兵,嚴厲地瞥了蒙特納一眼,做了個停息地行動:“這個話題,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