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曉得?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看來還真是要給你放點血,你才肯說實話啊,從那裡開刀好啊?你說,如果把你身上的肉給一片一片的削下來,等麻醉的結果消逝的時候,會是個甚麼滋味呢?我想阿誰滋味必然很美好吧?”電此時就如同是一個惡魔普通,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手中的刀子已經往著上麵漸漸地移了下去:“你說,從你這命根子開端如何樣啊?”
“你……你們想乾甚麼?”那傢夥被這麼一嚇,頭上立馬便冒出了汗來,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可惜一動也動不了。
冇有收回任何的聲響,哪怕是下落的過程中,與那氛圍摩擦的聲音也冇有,兩人無聲無息地來到了二號樓的入口。
“哦?看來你是真的不明白了,那好吧,問一個你明白的題目,這回你如果再不清楚,那可就彆怪我了。”電點了點頭,重新把匕首手拿到了對方的臉邊去閒逛,淡淡地說道。
“我不曉得,真的不曉得啊,上麵隻是讓我們加強戒嚴,並冇有給我們說甚麼事情,再說我們也冇有權限曉得上麵的事情啊。”那傢夥帶著器腔的聲音向著電訴說道。
“我是說,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就給你一個痛快。”電轉頭衝著郝雨晨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狀:“我說不會讓他變成啞巴,可冇說不要他的命。”
郝雨晨點了點頭,一把拉住電的胳膊,直接從六樓頂層的露台之上跳了下去,體內的能量不斷地運轉,兩人就如同是冇有多大重量的羽毛普通,緩緩地向著二號樓層的上麵飄了疇昔,如許的輕功,在電的眼裡,還真是前無前人,後不曉得有冇有來者。
電說到這裡的時候,地上那傢夥的臉上很較著的暴露了一絲的憂色,覺得電真的會放過他了,成果隻聽得‘哢!’的一聲,那傢夥臉上的憂色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臉滿的不成致信,彷彿不明白為甚麼電說話倒是不算話,這也是他留下的最後一個神采,腦袋一歪,脖子被扭斷了,人當然也是掛了。
“嗬嗬,你這傢夥乾這類事還真有手腕啊,還咬文嚼字來了,這兩人如何辦?”郝雨晨也聳了聳肩,指了指邊上的彆的兩傢夥。
“嗯,接著問唄,再肯定一下得好。”電說著,又開端對第二個不幸的傢夥恐嚇了起來,等把第三個傢夥也給哢嚓了以後,這傢夥拍了鼓掌,站起了身來,已經完整地肯定了下來,那戍守最周到的處所,恰是二號樓的地下一層,三個傢夥的答覆都一樣,因該不會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