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蕁和菲菲站了起來,打號召道:“徒弟(馮爺爺)。”這兩個丫頭一叫,馮爺的神采頓時紅潤了很多。“嗬嗬嗬嗬”地擺擺手道:“乖,乖!”
馮老裝出一副“白叟家身子骨不可了”的模樣,緩緩向門外走去道:“小蕁啊…你和褚天遲一起過來。”
搞笑,馮老絕對是在搞笑!我是來學工夫的,不是去當短跑健將的!當馮老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拳頭落在我身上以後,我還是乖乖地跑了二十圈。彆的說一句,這個操場一圈有四百米。
祁蕁一副黃鼠狼的模樣賊賊地看著我,小聲說道:“你要不利嘍…師弟!”
這還是一雙淺顯的腿麼?鐵做的吧?我有種打動去查抄一下這老頭的腿……
約莫估計了一下,滿身高低也就多了四十來斤,我仍舊活動自如。
等我跑完回到原地的時候,我隻感受眼睛發花,腦袋發暈,彷彿一夜瀉了九次似的,四肢軟綿綿的。
我可真是用了吃奶的力量纔將它扛出門口,剛走到樓梯,我身材一晃,腳下撲了個空箱子“哐當”“哐當”地順著樓梯向下劃去。
祁蕁瞪了我一眼,正在這時候馮爺從三樓走了下來,看到我他不悅地說道:“小子,來了也不說給徒弟請個安?”
馮爺白了我一眼,我趕緊利索地將那鐵護腕等物戴在了身上,最奇特的就是那件鐵衫,穿起來軟軟的,但給我的感受倒是非常沉重。
人隻要一死,天大的罪也就跟著他下到另一個天下去了。我可不想在一個懵懂韶華的小女孩心上種下險惡的種子。
“徒弟!謹慎……”我叫了一聲,隻見馮爺冷哼一聲,飛起一腳,“鐺”的一聲,竟然將哪個靠近一百幾十斤的鐵箱子給踢起一米多高。雙手向前一伸,將那箱子抱在了懷裡。
“真是個老色鬼……”我內心悄悄謾罵了一聲,問道:“徒弟,甚麼時候能教我…呃,就是教我點工夫?”
將馮爺扶到椅子上坐下,他看著我,緩緩道:“去我的房間裡,把床底下的鐵箱子給我搬下來。”
我曉得,這丫頭正說我呢,我嘿嘿一笑道:“那玩意兒吃了會發胖,你想啊,你如果俄然胖了幾十斤,到時候誰還敢娶你啊?”
菲菲打著哈欠,用手指導了點祁蕁的胳膊,有氣有力地說道:“小蕁…你到底想看甚麼節目啊…都一個小時了,冇一個台能看上五分鐘的,我不幸的眼睛都花了啊。你也不想看到我這麼年青就戴老花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