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混黑社會,活他媽該!”罵完,我感覺四周小弟的神采有點變了,我改口道:“讓你們跟著廢柴這個癡人……”
華哥哼哼道:“我如果說不,你會不會砍我啊?我的兄弟……”
豪華包房內一片狼籍。
我淺笑看著青蛇,而阿誰和青蛇綁在一起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他衝動地點頭道:“感謝天哥!”
車到站,推著華哥下車。在一間陳舊的屋子裡,模糊能聞聲內裡有人的打牌聲:“哈哈,同花順,你他媽的都被我炒了三次了,你好不好打撲克?”
坐在車裡,聽青蛇先容,跟他在一起的阿誰年青人就是他的兄弟,道上的人都叫他“白鯊”。
“叫多少人也冇用,樓下另有我七十多小弟在候著,他媽的底子上不來!”我嘲笑連連地看著他。
青蛇站起來,本身撕下了嘴上的膠布,一腳踢在說話的男人身上,抄起一張椅子狠狠一下子砸在那男人的頭上。那男人頓時疼得嚎叫了一聲,連滾帶爬地躲到了角落裡。
“老邁!”青蛇走了出來,將刀扔還給了譚浩。譚浩接過刀順手就扔給一個小弟,那小弟用衣服擦掉上麵的指紋,順手又扔回到屋裡。
青蛇握著那柄砍刀,有點不知所措的模樣。
“媽的,去死吧你!”跟著彭峰的叫罵聲,又是三刀捅了出來,等彭峯迴轉過甚的時候,我發明他的臉上和衣服上已經沾滿鮮血了。
彭峰欣喜地叫道:“天哥,這麼說你同意收我了?”
“喲呼!兄弟們,回家啦!”我鎮靜地跳上了麪包車。
我環顧四周,青蛇和彆的一個年青人背靠背被綁在床上,較著是被人虐待過。
我絕望地看了一眼青蛇,向屋外走去。青蛇發瘋似地抄起手中的砍刀對準了那四個男人,劈臉蓋臉就是一頓亂砍。
白鯊有幾次想要向我跪下伸謝,全都讓我直言回絕了。我可受不了了,現在都甚麼年代了,那裡還風行這一套?
看到華哥滿臉淚水的不幸模樣,我隻要一句話想說。混黑社會,不輕易啊。
我搖點頭道:“我可冇說。”
吳岩扯著他的頭髮將其塞進車內,我雙手環胸看著他道:“華哥…青蛇他們還好吧?”
話還在半空中飄零,一小我影俄然從我身後閃過,竟然是頭上包紮著紗布的彭峰。他手裡的刀不知是哪來的,上麵還沾著血,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對準了華哥的胸口狠狠往裡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