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鐘,就在她手觸碰到琴箱時,手指上的疼痛,心口的憋悶十足消逝了。林玥也像是完成了某件嚴峻的事情,不由自主地長歎了口氣。
“這如何能夠,絕對不成能,必然是被氣胡塗了。”林玥好久才平複了表情,見琵琶再冇甚麼非常,這才放心的以為本身方纔真的是含混了。因而她再次抓起琵琶,塞到了琴箱裡,開門直奔家門口的渣滓站。
母親還想說甚麼,可聽到女兒的話,一下子就哽住了。她刹時紅了眼眶,感覺無地自容。本來她在女兒內心是冇有莊嚴的人。林玥母親冇再說話,隻是冷靜地收起了茶杯,進了房。
林玥完整呆住了,她用力兒眨了眨眼睛,此時的琵琶已經規複到了最後的模樣,就像方纔的統統都冇有產生過,林玥的手也冇有被劃破一樣。可手上的傷口還在滲血,那不是哄人的。
林玥俯身撿琴:“哎呀。”不謹慎,她的手被琴箱的鎖釦劃破,鮮紅的血刹時就流了出來,滴在了琴頭的琵琶花上。
“老林,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女人見環境不好,拉著林玥父親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