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呢?”石有祥再一次逼問。
“冇甚麼?”順子早看著他乾甚麼了,見他不說實話,一手將他推開,掀了被子,二兩銀子頓時露了出來。順子將銀子掂在手裡,轉回身衝石有祥道:“冇想到啊,你小子還是個財主兒?有這銀子,你不曉得貢獻貢獻老子?”
他懷裡揣著這二兩銀子,避著人走進了屋中,在被窩裡一藏,轉頭的時候,卻幾乎撞上順子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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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醒的兵士們在半夢半醒間慌亂的不知所措,最早反應過來環境的是順子,而最早有所行動的,倒是這個什的什長。
“喲,拉皋比扯大旗,你算老幾啊?”順子一瞪眼,明顯是被他方纔的話給惹翻了。常日裡隻曉得唯唯諾諾的新兵蛋子,竟然都敢跟他這個老兵嚷嚷了,這還得了?內心肝火騰騰之下,順子一拳頭狠狠地擊在石有祥的肚子上,四周的幾小我見狀一擁而上,對著石有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石有祥不跟他廢話,長槍猛地一抽,再一次如閃電般向他紮疇昔。
他們真的冇有退路了。
順子慘叫一聲,扭頭看去。
能吃得了苦,人家也不是說不要你,有那麼幾個戀慕的渾水摸魚的跟著操訓,再搭夥用飯,也不曉得陸準到底是真冇瞥見還是裝冇瞥見,歸正就向來冇有管過。
石有祥收了槍,上前搶過銀子。
事情產生的時候,陸準正在自家府中獨酌。酒香伴著悠悠的琴曲兒,再加上那實在惹人垂憐的操琴女子,於暖室當中,實在是一種享用。
長槍的槍尖不偏不倚正恰好好頂在順子的喉嚨口,石有祥眼睛充血,惡狠狠地將長槍向前逼近,對順子逼問道:“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