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爺。”侍從承諾一聲，緊接著便說道，“老爺可還記得？那日朝廷下旨以後，您到孝陵享殿去檢察現場，全部大殿的房梁都被炸塌了，成了一片廢墟。據當時丁禹州說的話，應當是火藥是藏在梁上引爆的，而爆炸產生以後，他就趕快帶人來救火。他的人出來救火，冇有毀傷一個。反而是嚇得甚麼都不敢管，甚麼都不敢顧的神宮監，倒是死了一個小寺人！您還記得嗎？”
這還是洪武期間，是俸祿用糧食發放，根基上不打甚麼扣頭的洪武期間。在這以後，不但俸祿冇有上漲，反而還降了。至於為甚麼降，則是因為所謂的‘折色俸’搞得鬼。
“大人，這銀子不是下官的……”
“不好嗎？”馮謙再一次抬開端來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玩味的意義，“彆奉告我你信賴他永久都不會曉得本相，彆奉告我你就那麼有自傲防備統統的公開裡捅刀子。露水，你不是神仙，你也就是個凡夫俗子！你做事如果不想做絕，那就彆鬨出性命來。既然要做絕，那就不要再猶躊躇豫，留不足地，不然遲早會是禍害！這句話我之前給你講過很多次，你向來都冇放在心上過。我不成能一輩子給你措置首尾曉得嗎？”
過了好一會兒，陸準才點頭道：“合著，你不止算計他，你還算計我？你本來就曉得我不會同意，以是你纔想到他，是吧？如果能讓他記恨上我，那就是不得不撤除的人了！我說的對不對？你如何……”
陸準據理力圖，“那他又不是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