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不是本性的話，就必定是假裝嘍？
“既然明白，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身邊能打的精兵很多，論拳頭，論刀子，孝陵衛當中，老子誰都不怕。謀士呢，這兩天我也找了兩個了，現在是夠用了。不過，有一處事情，我還冇有想好找誰來接。”
“是，這一點，卑職天然明白。”
即便是以陸準的眼力，一心一意的盯了他這麼長的時候，也始終冇有見他哪怕稍稍抬一昂首。
“那……”
垂手，低頭，足足一刻鐘的工夫，李賀等得極有耐煩。
這假裝的還真不錯！
歸去的路上，邵開河忍不住發問。
李賀還是低著頭，話中卻帶著笑聲道：“是，卑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