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事理。”陸準深覺得然,但隨即,他便轉問道,“哎呀,我想甚麼呀?你奉告我不就完了嗎?當時刺傷你的到底是誰?你說出來,咱把他抓嘍,這事情不就結了嗎?快快快,我曉得你累了,你奉告我是傷了你,你歇息,我去抓人。”
“明擺著的事情,常常不會是究竟!”回到左所衙門,半躺半坐在床榻上的馮謙笑著對陸準說道,“你想想,之前的事情,哪一次,我不是抽絲剝繭講給你聽,方纔得知了本相。現在呢?你感覺此次的事情,會是你一眼就能看得破的嗎?”
“他誰的人都不算,是個獨來獨往的!”陸準說著,又不由躊躇了一下,“如果非說算的話……這小子是前所的人,必定算是宋瑞堂部下的……欸?你是說,這件事情,是宋瑞堂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