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淩顛顛的去了。
“東哥悠著點,會吃死人的。”江浩風衝汽車尾燈招手,火雷從身後湊過來問道:“老闆,東哥要這麼多貨乾啥?”
“給他嗑藥,隨便哪一種都行。”劉漢東將裝滿毒品的塑料袋丟給馬淩,他拿著針,卻無從動手,這是盲管槍傷,一個小圓洞,針線派不上用處。
這個案子本來不歸胡朋管,但他聽當事民警描述了疑犯的特性後,認識到這能夠是花火村殺人案的凶手,因而兩案並一案,交給他全權賣力,重點搜尋出租屋,橋梁涵洞樹林等處。
崔正浩疼的豆大的汗珠直滾,嘴裡咬著木柄咯咯響,雙拳緊握,肌肉隆起,明顯白酒的麻醉效力不是很好。
“謝了。”劉漢東點點頭,駕車絕塵而去,俄然手機響了,是宋雙發來的語音微信:“劉漢東,視頻上嚴峻發明!”
“你過來看一眼。”劉漢東拉著馬淩轉過來,攬勝的另一側,地上躺著一個血人,那模樣比劉漢東還慘些。
躺在地上的傢夥衝鄭佳一說了幾句話,鄭佳一好言安撫他,兩人說的都不是中國話,但劉漢東和馬淩聽到了“思密達”的字眼,異口同聲問道:“是棒子?”
“哥們,你還真是條硬漢。”劉漢東不由挑起大拇指。
鄭佳一哪顛末這個,束手無策:“要不然還是送病院吧,先保住性命再說,遣返的事情我再想體例。”
“1937年淞滬會戰的時候,我替軍醫官打過動手。”劉勇猛說著,將鑷子拿出,鑷子頭上夾著一顆已經變形的槍彈,形狀如同小蘑菇。
“聽我安排!”劉漢東很果斷。
馬淩拿來了白酒和布包,劉勇猛擰開瓶蓋,往崔正浩嘴裡灌了一大口,扯開他的衣服,往傷口上倒了一些,疼得崔正浩一個激靈。
“冇事,你忘了我是乾甚麼出身的了。”劉漢東擺擺手,一踩油門走了。
“把笤帚拿來。”劉勇猛指著牆角的木柄笤帚說,從馬淩手裡接過,直接塞在崔正浩嘴裡:“小子,咬著,彆嫌疼。”
刑警支隊告急出動,事發地點拉起了鑒戒線,雪亮的大燈照的空中上纖毫可見,刑警們拿著單反相機在拍攝足跡,核心差人跺著腳,抽著煙,謾罵著犯法分子,過年了都不安生,逮到必然照死裡清算。
劉漢東翻開塑料袋瞄了一眼,的確是毒品大展銷,從海洛因到冰毒,從麻古到點頭丸,乃至連聯邦止咳露都有,花花綠綠一大堆粉兒麵兒藥片藥瓶,這如果讓巡警逮到,那就是販毒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