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宏正停在皮包裡的手拿了出來,摸出軟飛天蘭州煙和打火機,遞給劉漢東一支,又給馬嘯虎上了一支,打著火機幫劉漢東點菸的時候,馬嘯虎伸手進兜裡,彷彿是在摸本身的火機,但是拿出來的倒是一支黑漆漆的手槍。
大師開朗大笑,氛圍非常和諧,開車的闞萬林聽的也是心潮澎拜,他不但不驚駭,還鎮靜的很,東哥**大佬的身份不是吹的,朋友遍天下啊。
馬嘯虎點點頭:“我說嘛,我一聞就聞出來了,你這幾天打了很多槍彈,槍油和硝煙味都滲到皮膚裡了。”
“讓你的保鑣也嚐嚐吧。”馬嘯虎指了指崔正浩。
馬嘯虎略有矜持的看了看劉漢東,端起茶杯吹拂著熱氣,彷彿在等候劉漢東的歌頌。
崔正浩冷峻如常,端槍的手安穩非常。
技術交換結束,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劉漢東提出早晨一起坐坐,嚐嚐近江的特性菜,再唱個歌甚麼的,哈好接待遠方的高朋,馬嘯虎和馬宏正籌議了一下,承諾了。
馬嘯虎繃著臉,一言不發,手指壓在扳機上。
半小時後,奔馳車開到飯店門口,四人上車,直奔蕭瑟的江灘而去,一起上馬嘯虎都在興高采烈的和劉漢東切磋槍械的題目,彆人底子插不上話,根基上都是馬嘯虎在說,劉漢東充當的是捧哏的角色,扳談中也得知馬嘯虎之前是專業造槍的技師,在縣裡很有些名譽。
劉漢東心說不大對勁了,是不是諜報有誤,來的不是毒品估客,是槍估客啊。
崔正浩指了指腦袋,表示他把易拉罐放在頭頂。
馬嘯虎拿起來耍了幾下,將本身的屁弟達不溜推過來:“換著玩兩天。”
劉漢東略一皺眉,這槍但是從緝毒大隊借來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馬嘯虎拿走可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話音剛落,就見崔正浩抬手就是一槍,行動很隨便,很輕鬆,彷彿底子就冇對準,闞萬林就感覺腦袋巨疼,槍彈穿過易拉罐的刹時,罐子內的壓力突然竄改,力量可想而知,雖說不會受甚麼嚴峻的傷害,起個大疙瘩免不了的。
馬嘯虎對勁洋洋:“甚麼型號看得出麼?”
晚餐本來籌算在鮑翅樓吃,但馬宏正說非清真飯店不吃,因而又去了中午那一家,因為二馬都是虔誠教徒,不喝酒,無酒不成席,氛圍有些不敷熱烈,飯後劉漢東說帶你們去我的場子考查一下吧,二馬欣然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