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體貼。”左夢庚意奪神搖,接過酒杯的空地,成心偶然碰了碰饒流波的手。但看饒流波眼中柔情似水,並無半點順從之意,心中竊喜。
“好!”左夢庚撫掌笑道,目光到處,從杯中排泄的幾滴酒水順著饒流波的下頜滴入她半敞著的胸前,直令他雙眼發直,“娘子痛快,再來!”
皆委宛輕靈,嬌甜難當。緊接著,這些女子們離開步隊,各自散去,各自找到個一名客人,麵劈麵跪坐下來。
滿臉通紅的左夢庚笑逐顏開,道:“叔另有甚麼節目?”
這時候席間世人開端起鬨,氛圍熱烈。趙當世朝饒流波點了點頭,饒流波對著左夢庚抿嘴一笑,朱唇輕啟:“郎君,那奴就開端了。”
饒流波嬌聲道:“郎君有才,奴甘心受罰。”言罷,伸出玉指自盤中夾起一小酒杯,利落地將杯中酒飲儘。
左夢庚如在夢中,喃喃還要推讓,但架不住早已心猿意馬,偶然間瞥見饒流波一雙秀目正楚楚不幸望著本身,心當即化了。
左思禮笑著說道:“劉都司與趙大人也是老瞭解了,本日恰好話舊,喜上加喜!”
饒流波立即夾起一杯酒,雙手端著,嬌怯怯道:“公子請吃酒。”
趙當世更進一步道:“我這妹子甚麼都好,就是脾氣固執。以她的容顏,尋一良伴本駁詰事。可她卻一意對峙要找像郎君如許的少年英才拜托畢生。我拿她冇法,隻能聽之任之,但賢侄此來,恰是天意授受,要你二人結一段緣。”說完,看了眼饒流波。
饒流波先道:“書。”
趙當世暗笑,又道:“賢侄,你看這女人可還成?”
左夢庚聞言驚奇道:“哦?是叔的妹子?那我卻失禮了。”
左夢庚訝異道:“叔,這是甚麼路數?”隻見那數名女子鶯鶯燕燕,長裙曳地,各自奪目。每人雙手上都托著一個小木盤,小木盤上則擺著個數個小酒杯。
趙當世不答,拍鼓掌,那本婷婷立於席正中的女子們見狀,均換上光輝笑容,蓮步輕挪,翩翩步入上首。趙當世再一鼓掌,這些女子同時回身一週,帶起長裙在半空散開,如同多多綻放的牡丹花,觀之令民氣旌神搖。
“公子貴體,不需
趙當世見機會到了,湊上去道:“賢侄,你醉了,這對子就不對了吧。”
趙當世連宣稱是,與劉國能酬酢幾句,隻覺其人早冇了初見時那股子傲氣,話裡行間都是恭維逢迎,心中不由嗟歎。想昔日“闖塌天”這三個字放在豫楚也是令人聽之要抖上三抖的狠角色,不想現在朝廷軍中亦隻能充個小小的都司之職。可見物是人非、鬥轉星移,皆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