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內裡也填塞了餃子餡的,捏碎了小人的頭,手裡天然沾滿了切碎的明白菜、肉末等物。
梅蕊早有籌辦,忙將小人藏到身後。
目睹著劑子無剩多少,一手抓了兩,揉搓成大劑子,摁成好大一張餃子皮,用力往裡塞餡。
那包子臉更惹得梅蕊笑彎了腰,抱著銀子的小人也是一顛一顛,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包好的餃子隻待下鍋,梅蕊清算了桌子,上了兩碟瓜子、杏仁等一些乾果,便坐下用紅繩重新串了好些銅錢,待明兒給來拜年的小孩兒,間或同孫少恩說些梯己話。
撇撇嘴,不管不顧的將盛滿餡的大張餃子皮半數成半圓形,先捏牢中間,再而將擺佈兩邊餃子皮封口,餃子皮封牢後,把餃子兩端向中間彎攏,相互捏牢,使半圓形的邊微微向上翹。
整日膩在一起的兩人,並無很多話可說,但相互用心暖和著心,身材暖和著身材,就如許待了好久,誰都不出聲,隻要她的手能觸到她的手,兩人仍然感覺幸運、舒坦。
扁扁的、彎彎的,一溜圈的新月餃,孫少恩看著無勁,時候一長,也冇了表情對梅蕊哼曲兒。
孫少恩左轉轉右轉轉,無法竟撲了個空,眼睛骨碌一轉,像是想出個奇策,先往右邊走,然後猛地掉頭朝左邊撲去,來了個聲東擊西。
幾次下來,孫少恩被她妖媚的引誘弄得顧不上節拍,發瘋的在她體內抽動著,卻把梅蕊逗弄得眼淚都逼了出來。
梅蕊上邊冇了父母和長輩,自是冇法享用嫡親之樂,但她同大圓臉一起,過的二人間界,也彆有一番滋味。
何曾說過端方?又是那個定的端方?並非同她玩鬨,何必講端方?孫少恩嘀咕著,對她的喊話置之不睬,直攬了她個滿懷,到底人高馬大,終究夠到了那抱著銀錠的小人。
盛滿屋的燭光,搖擺著昏黃,泄在她身側此人的半個臉上,統統都顯得好不實在。
人說眾星捧月,她卻眾月共之,不由逗得梅蕊暢懷大笑。
睡得迷含混糊的梅蕊彷彿是感遭到了抱著她的那人有些不安,她也不睜眼,隻是學著對方的模樣,探手撫上她的後背,順帶著像是哄孩子一樣的悄悄拍打兩下。
兩人玩了好一陣老鷹抓小雞,幾次打擊後,孫少恩累得直喘氣,她不像梅蕊隻須側側身,她是半圓的來回跑。
已是夜深,抱著那人,未曾動一下的手腳麻得短長,聽她安穩的呼吸,間或一兩聲呼嚕,梅蕊也有了睡意,再硬撐了些時候,乾脆喚醒孫少恩,一同到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