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春暖回了屋子,更加難受,恨不得當即離了這國公府,次日又尋了個機遇去找週二。現在尹智完整把握了騎射技能,隻要勤加練習則可,故而週二又迴歸了本職,每日裡庇護國公爺的安然。也是以週二與春暖之間的見麵次數驟減,若春暖不去外院,兩人好幾天都見不著一次麵。週二那裡能忍得了此等相思之苦,也每日愁著如何辭工離府。偏他為鎮國公身邊一等一的親信,技藝高超,哪是說離府就能離府的。

王媽媽嗬嗬乾笑兩聲,到底內心怵著李安馨,乾巴巴道,“我不過是個主子,頂多能給二奶奶當個耳神眼線,哪懂其他的事情。”

“乖,快回內院,待會兒我就要出府了。這囊中之物回屋再看就是。”說完這話,就見李琦就從院外走了出去,掃了眼一旁的春暖,皺了皺眉頭,並未多言,隻催促週二道,“國公爺已經在門口等待了,且快點。”同時暗道,這女人怕是數狗的,鼻子這般靈,倒是給他省了事,不然週二這身家還得托人轉給春暖。

李安馨問過話後,也未給精確答覆就讓四人退下。隻是心中也有了一番計算,比及了晚間尹智放學返來,非常哀傷道,“夫君,現在我有孕在身,也不能照顧您,倒不如汲引兩個丫環服侍您?”

夏陽掃了眼李安馨的眼神,頓時打了個寒噤,到嘴的話又嚥了下去,悄悄吞了口唾沫,身子也抖了抖。春暖冬晴天然也發覺了李安馨的言不由衷,隻怕此時隻要跪趴在地上的秋拂發覺不到。

現在李安馨又搶在孔菲嫣之前懷有身孕, 可謂是府中第一對勁人。偏她還未對勁好久,就被當頭棒喝, 李安馨隻感覺一顆心被堵的上不來下不去。內心恨得不可, 可又不能隨便發作, 畢竟女子有孕需得跟男人分房並不是國公府獨一份。

四人沉默一會兒,夏陽最早躍躍欲試道,“但憑二少奶奶叮嚀。”隻是臉上的羞意與眼裡的光彩透露了她的野心。

王媽媽聽李安馨這般說,頓時喜笑容開,說道,“哎,主子這就疇昔將那幾個小蹄子喊來。”說完躬身就下去了。

秋拂跪趴在地上,全部上半身都要貼在空中了,忍著心中的懼意道,“奴婢情願服侍二少爺,今後唯蜜斯馬首是瞻。”

李安馨靠在軟榻上,輕摸著肚子,神采難辨,過了好久方歎了口氣,現在陪嫁的幾個丫環,各有各的心機,竟是無一個知心的丫環。孃親常說,這世上能信賴的人隻要本身,隻是她不免也有脆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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