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消謝我,或許有一天,我們還會見麵的。”
杜彎彎送走薑憐,尋到杜家的那三口人,將事情簡樸說了一遍。也不管杜瑜那張神情不定的臉,拿著戶帖過了盤問,杜彎彎就跟著縣衙裡的差役走了。
比方在差役們想要做點甚麼的時候,帶著薑憐開溜,或者早晨帶著薑憐,硬賴著杜瑜,待差役們來的時候,杜瑜便會主動自發的頂上去。
她已經梳洗過了,烏黑的秀髮高高束起,挽成標緻的髮髻,釵環彩羽,打扮的極其富麗。麵上塗抹了脂粉,描了青黛,水杏普通的眸子含著笑意,微嘟的唇瓣上染了素淨的胭脂,看上去風情款款魅力四射。緋色的水緞衣裙,繡著小巧珍珠的粉色繡鞋,這般打扮,倒不太像是個幕僚的女兒了。
穿行赤顛峰的山道足足走了六天,路上遇見過兩次猛獸,喪失了十二個仆從,兩個差役。第七天下午的時候,杜彎彎一行終究達到了大乾邊城--梨城。
進城的盤問除了檢察文書,還要查問身家背景。不但如此,單身的仆從全數被髮配去東邊挖礦,拖家帶口的弄去南海,身份不明的直接殺掉。這類查問的體例,讓北國發放的文書直接成為了一張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