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想死我了!幾天不見,這皮子但是更加的白嫩溜滑了,真不知你是如何養的。不過,嘿嘿......”卞成手掌下移,在杜瑜羞紅的臉頰上啃了一口,“現在但是便宜我了!”
“這幾日,你都做了些甚麼?”把茶盞遞給杜瑜,杜瑜放好以後就窩進了卞成的懷裡。
“唉,要說那杜彎彎也是個少見的美人,那等身材兒,那等樣貌,那等脾氣,最首要的人家還是個雛兒啊!這如果好好調教,可不比樓子裡的頭牌差。嘖嘖嘖......可惜了。”卞成一邊走,一邊遺憾自語著。
杜瑜笑著切近卞成耳邊,不曉得說了些甚麼,引得卞成嘿嘿笑了起來,“那我可要好好試一試了!”說罷,又合上帷幔,和杜瑜折騰起來。(未完待續。)(..)
卞成倒冇有喝醉,杜瑜放開手。眉眼一挑。嬌嗔道:“我來給你開門莫非不好?莫不是卞郎還看上了那小丫環?”卞成嘿嘿一笑,伸手撈過杜瑜,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兒摟在懷裡。手也不端方的捏揉了幾下。
“怎的是你親身出來了?丫環呢?”卞成身上一股子酒氣,杜瑜單手扶著他,騰出另一隻手去關院門。那刺鼻的酒味兒衝的杜瑜腦筋發矇,蹙著眉,內心也升起一絲討厭。
半晌,帷幔翻開,杜瑜裹了外衫,光著腿下了床,去外室端了兩盞茶返來。卞成靠在床邊,搭著錦被,接過杜瑜手裡的茶水抿了幾口。
“自古以來,這男女婚嫁講的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我那mm父母雙亡,能為她做主的隻要我爹孃。到時候卞郎備好銀子與納妾文書,隻要我爹簽了字摁了指模兒,那你這美妾就跑不了了!”實在這主張卞成早就想過,隻是當時候他已經得了卞縣令的警告,並且杜彎彎也冇有辭去食肆的幫工,他不敢再去招惹杜彎彎。如果本身真的暗裡納了她,回家裡必定不得安生,但如果不寫納妾文書,杜彎彎也不會認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