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我拿鞭子是想在房事尋求刺激?”燕淩臣臉上的笑容更加暖和了,“冇想到官官曉得的還挺多?”
到了早晨燕淩臣真的逼著裘臨講了一個早晨的葷段子,說到最後裘臨的嗓子都啞了。
有一次裘臨回房間瞥見燕淩臣手裡拿著一條皮鞭,他的神采頓時就變了。
燕淩臣的身子固然養好了一些,但還是很衰弱,比來氣候又轉涼了,以是燕淩臣才病了。
不過在燕淩臣的鐵腕下,不到半年的時候這些聲音就垂垂沉了下來,再加上裘臨給他的權限很大,冇人敢不恭敬燕淩臣這位高官。
燕淩臣就是吃人不吐渣的那種人,平時還是一小我,但冇了外人他在裘臨麵前就已經離開了‘人’的範圍,恰好裘臨又有力抵擋他。
最後裘臨還是被感冒敗俗的燕淩臣欺負慘了,他說不過燕淩臣,對方又能精準的抓住裘臨的痛腳,擠兌的裘臨拽過被子矇住了頭,不想再聽燕淩臣那種冇臉冇皮的話了。
瞥見燕淩臣這個笑容,裘臨就有點瘮,他眼神閃躲了一下,“都是聽人說的,老子長年泡虎帳裡,你也曉得虎帳那種處所,甚麼帶葷腥的話都有。”
現在燕淩臣病倒了,很多事就需求裘臨處理,他隻能去軍政大樓措置政務。
“鞭子是馴馬用的,我一個朋友送了兩匹馬。”燕淩臣笑吟吟的看著裘臨,“官官想到那裡去了?”
裘臨的神采青了紅,紅了白的,最後他憤怒的說,“你特孃的,就你這個破身子你還籌算跟老子玩這類?”
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病態怠倦的燕淩臣,裘臨就忍不住的煩躁。
在政事上燕淩臣跟裘臨有著很好的默契,軍政大樓裡他們也是上下級的乾係,但回到帥府燕淩臣裘臨的相處形式就變了,裘臨冇燕淩臣阿誰臉皮,以是一向被欺負的很慘。
“是嗎?我還冇有聽過你說帶葷腥的話,早晨給我講講?”燕淩臣含笑道。
裘臨有點難堪,他摸了摸鼻子,“冇甚麼。”
裘臨跟燕淩臣的乾係很快就在燕華傳開了,很多人都覺得裘臨是上麵那位,以是燕淩臣走後門上位成高官的傳聞鬨得沸沸揚揚的,全部燕華都曉得了。
“冇事,過了明天燒就能完整退下去。”看出了裘臨的不安,燕淩臣伸手摸了摸他的後頸,安撫裘臨的情感,“我的身材冇甚麼大事,再養一段時候就能病癒了。”
裘臨立即就頭皮發麻了。
“身材不好就不要瞎折騰,你如許……”裘臨湊了疇昔,他把腦袋放到了燕淩臣的額頭上,然後輕聲開口,“我內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