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湛鳴嘲笑,四位合體期修士身子俄然一震。

他們費經心機奪來靈台飛仙尺,也不過能獲得承天宗收留二十名精英後輩的承諾,其他的後輩親人,還是要在這亂世中苦苦掙紮。

隔了好久,徐湛鳴才悠悠的說道:“我傳聞亭洲賀家以仁善為名,千年來行事光亮磊落,常日裡也很照拂散修,不知此言可有不儘實之處?”

是啊,以現在承天宗的氣力,想如許乾豈不是輕而易舉,用得著與他們這些零散的世家還價還價嗎?

童小野安靜了思路,快步追了上去。

驀地落空了但願,四位合體期大能出口都暴虐起來,徐湛鳴身後的幾名化神期弟子麵色一凝。

亭洲城冷風習習,天氣忽明忽暗,厚重的雲朵堆積起來,天雷滾滾而落,細碎卻一向不會停止,就如同修真界這混亂的十年。

黑衣的王文山終究不再淡定,他上前一步,冷冷的道:“徐真報酬何執意刁難我等?若不是為了族中後輩的性命,若不是為了我族血脈的持續,我們為何要對賀家動手?莫非我們便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嗎?莫非我們便想揹負心魔的折磨嗎?”

冇有好天冇有安穩,到處都是潛伏的危急,氛圍中的靈氣暴躁混亂,靈植大麵積的枯萎,修煉輕易走火入魔,就算上好的聚靈陣法,也不過能在暴躁的靈氣中對峙數月,很快就因為磨損過分而碎裂了。

“如果我做了承天宗的掌門,必然要讓這所謂的天下第一正道門派,成為修士心中真正的公理之地。”青年曾經的豪言壯語還是繚繞耳邊,隻不過,這個胡想在亂世中尤其艱钜。

“說甚麼王謝樸重,私底下實在比任何人都寡廉鮮恥!”

大師都是合體期修士,現在修真界頂尖的存在,縱使有求於人,修士的傲骨也不容侵犯。

見男人安然承認了身份,王文山的神采當即恭敬起來,他再次見禮,有些衝動的說道:“我們四人均來自亭洲本地的世家,特來獻上亭洲珍寶靈台飛仙尺,還望承天宗能夠庇護我族後輩!”

“對,我們承天宗不收留窮凶極惡之人,連你們這些走投無路被迫殺人奪寶的世家也不肯收留。曉得為甚麼嗎?莫非我們真的不需求寶貝靈植質料?莫非我們真的這般虛假?”

四位合體期修士麵色都變了一下。

獨一能用來修煉的隻要靈石跟丹藥,等現存的資本耗儘,這裡的遠景能夠設想。

聽到王文山發話,其他三位修士也跟著點點頭,四人中獨一的女修神采黯然的彌補道:“貧道年青時在秘境探險,還曾得賀道友捐軀相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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