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不是說寶貝夠貴重就能收人嗎?既然靈台飛仙尺已然到手,我們還管誰不誰的,何況就算我們不收,遲早會有彆的門派收下,反而白白便宜了彆人!”
童小野握著寧遠的手,俄然有些邁不動腳步。
徐湛鳴卻笑了起來。
“哦?既然如此,你們為何要對賀家下此狠手?”徐湛鳴長眉微挑,彷彿真的很迷惑的模樣。
“小鳴!”她揚起笑容,重重拍上了青年的肩膀。(未完待續。)
幾位承天宗的修士都在勸說徐湛鳴,亭洲的四位修士頓時抬開端來,彷彿看到了一線但願。
黑衣的王文山終究不再淡定,他上前一步,冷冷的道:“徐真報酬何執意刁難我等?若不是為了族中後輩的性命,若不是為了我族血脈的持續,我們為何要對賀家動手?莫非我們便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嗎?莫非我們便想揹負心魔的折磨嗎?”
“道友但是承天宗的湛鳴真人?”
“冇錯,你們八大宗門都是說一套做一套,願不肯意收人全憑情意,是不是那些人另許了你其他好處啊?”
都是高階修士,大師冇需求也不屑於扯謊。
獲咎承天宗的長老便是獲咎龐然大物承天宗,對於惶惑尋求前程的修士而言,誰也不敢冒如許的險。
承天宗長老們帶來的壓力,無處投奔的散修世家,都是壓在貳心中的大山,隻要介麵冇有規複,這統統會一向存在,並且會越來越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是啊徐長老,我們來亭洲就是為了靈台飛仙尺,如果此行白手而歸,又平白華侈了很多的時候,現在我們承天宗收到的寶貝已經被其他門派少很多了!”
王文山一時啞然,他身邊的女修說道:“因為承天宗不收留窮凶極惡之人,讓我族的後輩呆在承天宗,我們這些故鄉夥才氣放心!”
驀地落空了但願,四位合體期大能出口都暴虐起來,徐湛鳴身後的幾名化神期弟子麵色一凝。
隔了好久,徐湛鳴才悠悠的說道:“我傳聞亭洲賀家以仁善為名,千年來行事光亮磊落,常日裡也很照拂散修,不知此言可有不儘實之處?”
他低下頭,感慨道:“修真界已經這般混亂,如果八大宗門帶頭如此行事,那這人間會變成甚麼樣,除了窮凶極惡之人,淺顯的修士將再無任何活路。”
亭洲城冷風習習,天氣忽明忽暗,厚重的雲朵堆積起來,天雷滾滾而落,細碎卻一向不會停止,就如同修真界這混亂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