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記不起來?”
衣服是江景懷的尺寸,又寬又大,她張了張手臂,空蕩蕩的,倒顯得她肥大纖細了起來,冇有胖的跡象。
出門,江景懷又進了浴室,田桑桑迷惑了下,他如何不消熱水?想想他一個大男人,普通都是衝冷水澡的。
他將她轉了過來,熾熱的氣味非常具有打劫性,唇舌被侵犯著。她伸手想要推他,他身上堅固如鐵。她想要後退,但是後腦勺上的那隻手又按著她。
他換了一套玄色的寢衣,高大的身軀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了剪影。他的頭髮固然擦乾了些,但還是有慵懶的濕氣。
江景懷看著那褲腳消逝在視野裡,無聲地笑了笑,眼底深沉如墨。
彆說,她是真的高興。自從有身後,纖細和肥大這倆詞和她無緣了;今後的幾個月,取而代之的將會是癡肥和肥胖。她好不輕易給減肥勝利,又要胖了,這真是令人哀傷。但一想到過幾個月,就要和肚子裡的小寶貝見麵了,這點哀傷就不算甚麼,變得很淡很淡很淡了……
走到醒來時的阿誰房間,衣櫃前有個大大的鏡子。
田桑桑往水裡滴了兩滴玫瑰精油,漸漸地擦拭著本身的肌膚。幸虧她吃好喝好,保養得好,皮膚還是白淨如玉,懷胎紋也還冇有呈現。
“小傷不礙事。”
她隨便地嗯了聲。
洗完澡,田桑桑發明瞭一個題目,冇有寢衣!
心下掙紮了半晌,到底是不忍心,她漸漸放棄了掙紮,又驀地想起甚麼,“你來的時候,看到趙純了嗎?”俄然就消逝了,也得跟趙純打個號召。
田桑桑一驚,本覺得是要分房睡的,如何他出去了?
還來不及跟他說要分房睡,就見他把門給反鎖了,回身倚在衣櫃邊,烏黑通俗的雙眸幽幽地盯著她。
太久冇有和成熟男人在一個房間,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他該有多擔憂。
他壓抑地痛哼了聲。
“有甚麼事你喊我,地有點滑,你要謹慎。”
她慚愧難當,不安地想避開他的手,用手推搡著他。
田桑桑往鏡子裡一看,俄然愛上了這套寢衣。
“桑桑。”江景懷在門外輕聲喚,“你要寢衣嗎?”
田桑桑盯著門,鬆了口氣。關著門呀,她有甚麼好包的。
話還冇說完,就被他捏住下巴吻住。
拍門聲忽的響起,她一個激靈,趕緊用毛巾包住本身。包了上身忽視下身,包了下身忽視了上身,該死的毛巾如何這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