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從麻生五郎那邊曉得了安/倍藤也的配種打算,但是童心蘭並不能包管他們這一批犯人就是被綁來做這個的,萬一明天白日那些霓虹兵士把他們弄去做其他的活體嘗試,童心蘭那就無能為力了。
“你覺得我會說冇用的男人纔在女人身上泄憤麼?”童心蘭還以這個到了現在還在她麵前說出如許欺侮同胞的話的霓虹女人一記冰冷的眼神。
童心蘭靈體狀況反而比肉身便利很多,起碼能夠穿牆遁地,還能用神通撕鐵皮。
一行人對峙的時候,內裡的霓虹兵士也是繁忙的停止著滅鼠行動。
這一次逃出來的老鼠是昨晚的五倍還多,畢竟昨晚隻逃出來了一個繁育室的老鼠,現在天,則是全數跑出來了。
童心蘭做了手腳的老鼠繁育室比較多,這一次是真的全數放了出來,她昨晚帶著麻生五郎在那些老鼠繁育室彆離挖了洞,並且將灌溉在地上的鐵皮也是打穿了。
現在的安/倍藤也在屋子裡打坐,昨晚不竭寫符咒修補被老鼠以及那些鹵莽的兵士打鬥中粉碎的基地結界,讓他非常怠倦。
“我隻是小我感覺你們這些霓虹女人很臟,纔不肯意碰,至於這個監獄裡我的其他同胞們,如果能夠,我想他們也會挑選殺了你們這些霓虹侵犯者。
誰也不肯意被陌生人碰啊,這就是軍隊給她的任務,她能夠假裝本身巨大,從心眼裡鄙夷那些中了藥發情的男人、鄙夷他們在他們身上宣泄國仇家恨,但是不肯否定的是,她們就是臟,她們和那些被綁來的男人實在都一樣,都是戰役的受害者。
昨晚耗損了靈力,本日白日,童心蘭但願能夠持續耗損安/倍藤也的靈力。
本來童心蘭也冇籌算說這麼狠的話,對於女人,她一貫還是不那麼毒舌,但是這一刻她真的受不了這些霓虹人不但耀武揚威,奉上門的一個慰安婦另有臉鄙夷被抓來的男人。
那兩個霓虹女人疇昔了,但是待在童心蘭身邊那一個霓虹女人卻冇有疇昔。
因為那些老鼠是顛末安/倍藤也改革過的,不是他們的兵士能夠等閒對於的惡魔。
她昂首看著童心蘭,勾唇一笑,“你很聰明,猜到了我們的來意,不過你做或者不做,最後都是要死的,為甚麼不肯意在死前享用一下女人呢?再說了,我還是霓虹女人,你們視作敵國的女人,死前在我們身上馳騁一番、宣泄一下,不也能夠算作抨擊了霓虹男人麼?這個監獄裡,你的同胞都是這麼做的呢,脆弱又無能為力的抵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