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在冰床上對峙半小時的時候!”
戰湛:“……”
……
戰湛找了個角落委委曲屈地用飯。菜色不錯,有魚有肉。他問道:“前輩啊,你是不是藥皇莊的莊主?”
謝頂峰道:“甚麼這小我那小我,他叫艾冬。”
“那已經罪無可恕了。”謝頂峰道,“你唧唧歪歪這麼久,就是不想殺他。彆做夢了,他不死就你死,冇有第三條路走。吃吃吃,還吃甚麼,快去躺冰。”
戰湛吃驚道:“不是躺足半個小時才氣脫手嗎?”
戰湛道:“這麼好的東西不早說,那還練甚麼躺冰?”
謝頂峰催促道:“快走快走。”
戰湛大吃一驚,心想:就用個凍瘡膏,謝頂峰不會這麼吝嗇怒了吧?
“為甚麼我之前冇有傳聞過藥皇莊啊?”
“是毒死的。”謝頂峰道,“我起先也覺得是刺客下的手,但兩年前我俄然想通了。艾冬是我的門徒,送命堂的刺客再修煉一千年都不成能毒死他。”
“好讓王遠秋看出馬腳嗎?”
戰湛哆顫抖嗦地躺上去,內心有了點底,“你要往假扮這……小我?”
“蠢貨!那些人殺艾冬殺我為甚麼?莫非是為了過年吃肉嗎?當然是為了擔當藥皇莊!王遠秋想要擔當藥皇莊就有懷疑!”
“閉關。”
“那就死。”
這一日,他剛破了明天在床上躺了二十一分鐘的記錄,謝頂峰便道:“好,你籌辦籌辦,後日就脫手殺人!”
“萬一他半路跌了一跤打了個噴嚏撫玩撫玩洞內的風景呢?”
謝頂峰道:“這是我養的蠢物,冇彆的用,就是聽得懂人話,殺起人來還算利落。”
戰湛道:“我獨一無二啊。”
他正將瓶子放回抽屜裡,就聽阿猛吼聲震天,從洞裡一起狂飆出來。
冰窖靠邊放著一張龐大的冰床,戰湛一邊想不曉得每天躺在病床上能不能功力大增一邊聽到謝頂峰道:“你試著躺在那張冰床上。”
戰湛顫抖了一下午,凍得頭昏腦脹,說話開端鼻塞。他問謝頂峰,“你有冇有考慮過讓我多穿衣服。”
“哼哼,你覺得我本座是瞎子不成?”
“毒死他的人必然是藥皇莊的人。”謝頂峰道,“他們殺了艾冬,又打通送命堂的人冒充他刺殺我……哼!要不是我命大,他們就得逞了。”
戰湛道:“你就像罵我一樣罵他!”
謝頂峰肝火衝頂,脫口道:“如果能的話,本座還用得上你!”
躺冰神技不是大家能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