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地一番推攘,氣喘籲籲的法西斐爾已經癱軟回石床,有力為繼,卻驚覺對方的那根物事竟還留在本身材內!隻是因為飽經培植的那邊早已適應,且本身忙於應對暴徒心無他顧,之前竟未發覺。而此時,那凶器竟垂垂覺醒,蠢蠢欲動。
法西斐爾寬裕地彆過視野,卻隻能順服地抬起白淨雙腿,任由那惡劣的蛇妖興味盎然地為本身穿上小衣,然後行動輕柔地攏束散落一地的殘破衣衫鱗甲。那殘破,既有前日受傷的原因,更有那夜受辱的起因。其間,還要忍耐那淫徒肆無顧忌地對本身裸裎的身材高低其手。
及至被法西斐爾高聳的力道轉換所牽動,黧更覺口乾舌燥,忍不住俯下身來,細細舔吻起雄性獸人吻痕密佈的白淨脖頸。乃至健忘了本身最後決定淺嘗輒止的動機,唇舌垂垂貪婪地轉移向下,深切那淒豔如紅梅白雪的裸裎胸膛。
那熟諳的脹痛感喚醒了法西斐爾迷亂恥辱的影象,難以置信的他忍不住惶恐地低斥:“你……滾!”
“就是前天的夜晚與明天的白天啊。你不會覺得我們的歡好是產生在昨夜吧?”默唸清心咒語,不再做飲鴆止渴之舉的蛇妖抬起家來,好笑地望著麵露驚詫的雄性獸人,用心評價道,“天真的法法……真是那樣的話,你明天如何醒得過來?”
何況,他竟然對本身做出了那種事……
然後,那偽善的暴徒竟將空虛有力的本身扶抱了起來。光天化日之下,本身的服飾鱗甲寥落在床,幾無片縷遮身,白淨的肌膚上密佈著班駁的淤青吻痕,腿間的白濁紅腫更是一覽無餘。法西斐爾恥辱又氣憤,正要推拒閃避之際,卻發覺到對方那意味深長的視野。不是威脅,而是飽含著興味和等候。一時候竟如被蛇盯視的青蛙般,一動也不敢動了。
勿噓之森的拂曉隼已經鳴叫起來。天就要亮了,是時候起來開端新一輪的應戰了。心神微動,固然感覺身材非常得疲累,一貫勤懇的法西斐爾還是仰仗強大的意誌力掙紮著醒了過來。
黧賞識著朋友的靈巧與識時務,抬手招來棄落在床頭的紅色小衣。那小衣也沾著白濁,乃至另有些微血跡,不過雄性獸人的衣物是其身材的一部分,天然是冇有第二套可用來改換的。黧扶著蛇族雄性獸人柔嫩的腰身,一手舉著那臟汙了的紅色小衣,輕柔卻不容置疑地開口:“來,抬腿。”
“究竟上,如何說呢?”黧歪著頭作凝神思考狀,然後謹慎地挑選措詞,“我是雄性,是獸,是……獸內裡的蛇族。嗯,我和你一樣,都是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