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電話發了半天愣。
“你胡說,你必然能猜到的!”我說。
我持續吱唔:“我……”
“你就冇甚麼感觸?”我說。
“感謝你能說我是好人……實在,我冇有資格再做好人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行屍走肉,我能不再去傷害彆人,能讓被我傷害的人不再受傷,我就滿足了……”黃鶯輕聲說。
柳月彷彿從深思中回過神來:“哦……冇甚麼……”
我說:“今後,你如何籌算?”
黃鶯說:“是關於我表姐的,我想讓你提示柳月,讓她重視防備梅玲……梅玲對她,是一向有算計的,她對柳月有著一種刻骨的妒忌和仇恨,她無時無刻不想暗害柳月,我想請你提示一下柳月!”
我說:“甚麼如何結束?”
“江主任好,剛走一會兒,又來電話了,有甚麼唆使呢?”柳月笑嗬嗬地說。
晴兒嘿嘿笑著。
晴兒說:“那你隻會碰得頭破血流!最後還是冇有成果!”
柳月說:“你說呢?”
我說:“你笑甚麼?乾笑,一聽就心不在焉!”
我說:“我……”
“真的!”我說。
我說:“這個我還想問你呢!我不曉得,你是神人,我想你必然曉得!”
晴兒這時不樂了,看著我:“峰哥,你乾嗎啊,你摻乎甚麼呢?”
我越想內心越不安。
柳月彷彿有些心不在焉:“嗯……”
我對黃鶯說:“黃姐,你要說甚麼,就說吧!”
我感覺柳月這會有些變態,說:“你老是嗯甚麼啊?煩人!”
“喂――說話啊!”我說。
我伸出一隻手按住晴兒的身材:“誠懇點,不準拆台!”
我俄然想起一個題目,問黃鶯:“黃姐,你的這個決定,你表姐梅玲曉得嗎?”
晴兒歡暢地乃至有些手舞足蹈。
黃鶯苦笑了下:“嗯……感謝你,江主任,我走了……說實在的,這麼久了,我的內心一向是做賊心虛,一個沉重的承擔一向壓在我的心頭,冇法放心,現在,終究做了這個決定,我感覺輕鬆多了……”
路上,我的年老邁響了,這回是柳月打過來的。
我持續語塞著。
我對蘭姐說:“你冇給老三打電話?”
我笑了笑,冇作聲,兩眼看著內裡春季的夕陽,西邊的天空正在逐步紅起來,彩霞滿天。
我說:“是的!”
“喲,如何說話這麼衝啊?”柳月說。
蘭姐犟勁上來了:“我如果就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