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部長在家嗎?”我說。

“那好,感謝江主任,有空來分區玩啊……”

“哦……你如何說的?她如何答覆的?”王巧玲問我。

王巧玲點點頭,皺起眉頭,靠近灌音機,彷彿恐怕遺漏了甚麼。

“哦……嫂子,另有事嗎?”我說。

“不消了,我一會疇昔找她談點事,我直接去她家好了!”我說。

“嗬嗬……叮嚀不敢當,有個聘請啊,我們明天上午有個查處假酒專項行動,想請你給排個記者給報導一下呢……”

接著,是兩個停業電話。

……

“不成能,不會的,如何會呢?”我說。

“走嘍,拜拜了……”我的聲音已經到了樓下。

兩點半的時候,我給王巧玲去了電話:“嫂子,你好,我是江峰!”

小紅點點頭:“我歸去必然好好練,嘻嘻……我還是不明白你的企圖啊…….”

“哦……對,對,你說得對,那我就不給老宋說了,這個死鬼老宋,嘴巴上承諾地好好的,內心實在還方向柳月也說不定呢,說不定他還會給我幫倒忙!”王巧玲說。

“哦……好,好,感謝江主任,感謝……再見……”王巧玲心不在焉又彷彿冇說完的模樣。

“彆快進,聽聽你們的活動去處也挺成心機的,”王巧玲說:“你們辦公室的電話但是夠忙的,不斷歇啊,嗬嗬……”

“有啊,明天市帶領去市民兵練習基地體驗軍事餬口,過軍事日,要打靶,想請你們來個記者跟著一起去……明天一早8點半我帶車到報社來接記者……”

我看了看王巧玲,又伸手要快進灌音機,邊說:“嗬嗬……都是辦公室的停業電話,亂七八糟的……”

“你好,江主任,我是工商局辦公室的老崔啊……”

“江哥,是我啊,小紅啊!”電話裡傳來低低而又短促的聲音。

王巧玲和我仔諦聽著灌音機裡的聲音。

我一屁股坐下,喝了口水,抹了抹嘴唇,裝出焦急的模樣:“嫂子,有新環境!”

“遵循嫂子的叮嚀,我明天去柳部長家了,她剛幸虧家裡剛睡完午覺,我就去直接把這事說了……”

然後,我又接了兩個停業電話。

“為甚麼呢?”王巧玲問我。

“上午8點在報社門口等待就行,我到時候安排專車專人來接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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